上百號富力打手原本還仗著人多囂張,瘋狂圍毆!
可是很快,戰局出現了逆轉!
那四個古武劫匪突然持刀反擊!
“噗嗤!噗嗤!噗嗤!”四個古武劫匪刀法狠辣至極,每一刀出,都能精準的切開一名打手的脖子!
一名名打手被切開脖子氣管,鮮血噴涌!
一具具尸體接二連三的栽倒在地!
這4名古武劫匪,全都是亡命之徒!而且各個身負頂尖武學。
所以他們出刀,要么不出手,一出手,都是致命一擊!!
上百號富力集團打手們,竟然不是這4個古武劫匪的對手?!
看著4劫匪那快得離譜、狠得要命的刀法……
數百號富力集團打手們,竟然被殺的崩潰了,幾百號人,驚恐的往后倒退!!
眼看著同伴接二連三倒下,,這群富力集團的打手們心里……底氣漸漸被恐慌取代。
有個打手舉著鋼管想沖上去,剛邁出兩步,就看到前面的人被匕首劃中胸口,鮮血噴了他一臉!
打手瞬間僵在原地,手里的鋼管“哐當”掉在地上,他直接跪倒在地,尸體栽倒在血泊中。
黑壓壓一片的富力集團打手們,硬生生被殺的崩潰了!
一群打手們開始驚恐倒退!
這4個持刀同伙,簡直是殺神,是惡魔啊!
富力集團的打手們哪里還敢停留……一群人驚恐倒退……
有的連掉在地上的鋼管都不敢撿,抱著流血的胳膊往轎車方向瘋跑,腳下踩過同伴的血跡也渾然不覺。
有人慌不擇路撞在車門上,捂著頭顧不上疼,拉開車門就往里面鉆。
還有人跑的時候鞋掉了一只,也不敢回頭撿,光著腳在滿是碎石和血跡的路面上狂奔,腳底被劃破也只敢咬著牙悶哼,生怕慢一步就被劫匪追上。
不遠處,富力集團的打手頭領站在路燈下……
打手頭領原本攥著開山刀的手早就松了,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打手頭領的褲腿不知何時濕了一片,夜風一吹,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卻不是因為冷。
打手頭領混江湖十幾年,打架斗毆是常事,最多把人打斷腿、打住院,殺人這種事想都不敢想——
他們這些江湖成員雖然狠,但也只敢說“弄殘”,從不敢讓手下真鬧出人命。
畢竟命案難平,警察遲早會找上門。
可剛才那一幕,讓打手頭領頭皮發麻:
打手頭領親眼看到,自己的一名名手下被割喉斬殺!
剛才,有個手下只是往后退得慢了點,就被那個戴黑面罩的劫匪追上,匕首貼著脖子輕輕一劃,“嗤”的一聲,鮮血就像噴泉似的噴了出來,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了,眼睛還圓睜著,滿是不甘。
打手頭領往地上掃了一眼,心臟更是狂跳——
至少五具尸體躺在那里,個個都是喉嚨處有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把路面染得發黑發黏,連空氣里都飄著濃重的血腥味。
還有幾個重傷的兄弟躺在地上呻吟,有的捂著脖子,指縫里不斷往外滲血,有的按著胸口,呼吸越來越弱,一看就活不成了。
這他媽……這
4人簡直是亡命之徒啊!
打手頭領面色驚恐慘白,腿肚子不受控制地打顫,連站都快站不穩了。
打手頭領連滾帶爬鉆進黑色轎車,車門沒關嚴就手抖著擰動車鑰匙……
汽車引擎“突突”響了好幾聲才發動,車輪擦著路邊帶血的石子往前沖。
打手頭領一只手死死攥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哆嗦著摸出手機,屏幕按錯三次才撥通俞中富的電話。
剛接通電話,打手頭領就忍不住帶了哭腔:“俞、俞總!出大事了!”
電話那頭傳來俞中富不耐煩的怒吼:“喊什么?林遠抓著了?還是讓他跑了?”
打手頭領咽了口發苦的唾沫,喉嚨發緊得像被堵住,每說一個字都在發顫:“沒、沒抓到……林遠那狗東西……他身邊有4個同伙!全是狠角色!”
“同伙?”俞中富的聲音頓了頓,帶著幾分詫異,“之前查他底細沒發現有幫手,哪來的同伙?”
打手頭領趕緊搶著說,語氣里的恐懼壓都壓不住,呼吸都變得急促:“不知道!那
4個人拿著匕首,刀刀往要害扎!還、還割喉!好多兄弟……好多兄弟都被割喉了!地上躺了好幾具尸體,血都流成河了!”
打手頭領想起剛才那4人揮刀的冷光,還有兄弟們倒下時的慘叫,聲音抖得更厲害:
“他們根本不是混江湖的!是亡命之徒!我們上百號人,打不過他們四人……兄弟們都嚇破膽了,只能往回跑!”
你說什么?!”電話那頭的嘈雜聲瞬間消失,俞中富的聲音驟然變得狠戾。
俞中富聲音猙獰吼道:“一群廢物!這么多打手,都抓不住一個林遠,還讓他的同伙殺了老子的人?!”
打手頭領嚇得縮了縮脖子,連呼吸都不敢重:
“俞總,不是兄弟們沒用!是那四個同伙太兇了!根本不是混江湖的,是亡命徒啊!他們下手毫不猶豫,見人就砍,兄弟們都嚇懵了……”
“亡命徒?”
俞中富的聲音里滿是難以置信的暴怒,還有一絲被挑釁的狠勁,“林遠那雜碎哪來的亡命徒同伙?敢在杭城動老子的人,還敢殺人?他是活膩了!”
電話那頭傳來俞中富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他對身邊人的低吼:“酒局散了!讓所有人都他媽動起來!”
隨后,他的聲音重新回到聽筒里,帶著咬牙切齒的冷意:“你現在在哪?把位置發過來!”
打手頭領趕緊報出位置,聲音依舊發顫:“俞總,他們太狠了,咱們……咱們還要再去嗎?”
“去!為什么不去?!”俞中富的怒吼幾乎要震破聽筒,“老子的兄弟不能白死!你給我在原地等著,別他媽再跑了!老子現在就調集團所有能調動的兄弟,帶最好的家伙!今晚不把林遠和他那群同伙剁碎了喂狗,老子就不姓俞!”
“不死不休!聽到沒有?!”俞中富最后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里的狠戾讓打手頭領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是、是!俞總!我就在這等!”打手頭領趕緊應下。
掛了電話后,打手頭領看著手機屏幕上自己發抖的手,又想起剛才那四個劫匪刀光一閃的樣子,后背瞬間冒出一層冷汗——
今晚這趟渾水,怕是要把整個富力集團都拖進來了。
……
深夜,富力集團,董事長辦公室內。
俞中富,已經摔了手里的酒杯,猩紅著眼對身邊的助理吼:“立刻聯系所有分堂口!讓他們把能打的兄弟都叫上!鋼管、砍刀、甚至獵槍,有什么帶什么!半小時后,在城西廢棄工廠集合!晚一秒鐘,就別在富力集團混了!”
助理在一旁,小心翼翼問道,“俞總,要不要……先跟上面打個招呼?畢竟這次調動的人太多,還帶了家伙……”
“招呼個屁!”俞中富猛地轉頭瞪他,眼底的血絲清晰可見,“我二十多個弟兄被割喉,尸體還躺在地上!現在跟我談招呼?今晚要是不把林遠和他那四個同伙剁碎了喂狗,我俞中富以后在杭城就不用混了!”
助理看著俞中富暴怒的樣子,不敢多問,趕緊掏出手機開始聯系,手指都在微微發抖——
他跟著俞中富這么多年,還是第一次見老板發這么大的火,連“獵槍”都提了,看來今晚是真的要拼命了。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