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自然不會把青衣的話當做耳旁風,不過世界這么大,我和王滄海以后應該不太會有相見的機會了。
晚飯是在醫院附近的一家川菜館,剛吃完飯,青衣就接到了一個電話,說是有事沒處理完,要單獨離開。
我問他是什么事兒,他也不肯說,只是告訴我等他把事情查清楚了之后再說。
雖然他不說,但是看青衣的樣子,我就知道他辦的事不簡單。
我幫他攔了輛出租車,青衣卻遲遲不肯上車,一開始我還以為他擔心我的安全,可隨著司機師傅催促著兩遍之后,青衣這才紅著老臉低聲說道:
“借我點錢。”
我問他多少,青衣伸出兩根手指頭。
“兩萬?”
青衣尷尬一笑,“兩千萬。”
這話一開口,司機頓時不鬧了,一臉看沙雕的表情看著我倆,估計是以為我們兩個在吹牛逼。
直到我給青衣轉了賬,司機嘴巴都夠塞個雞蛋了。
送走青衣之后,我看了看時間也才不到十點,我就近找了家酒店住了下來,突然想到孫曉曉,于是給她打了個電話,可惜卻沒有人接。
這讓我不由得心中有些擔憂起來,一想到孫淺淺對她揚起皮鞭的樣子,我就感覺到心中有一團的怒火。
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惡毒的姐姐,就算不是親姐妹,也不至于下這么狠的手。
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了,以至于我躺在床上根本沒有睡意,就這樣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這才迷迷糊糊睡著了。
然后,我又做了和昨天夜里一模一樣的夢。
還是那條水道,還是那條小船,還是那個鳳冠霞帔的女人,只不過這一次,她是突然出現在我的小船上,在我回頭的一瞬間看到了她。
然后,我就被嚇醒了。
我大口的喘息著,依舊是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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