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的身份或許遠遠沒有那么簡單,她隱隱猜到了什么,但不敢聲張,先不說她跟荊家如今已經脫離了關系,不想再干涉那些事,蘇墨有什么身份跟她無關,她不用再淌那趟渾水。
而且,蘇墨也是她的救命恩人,她不應該猜忌過多。
于是,她斂眉掩下一切的想法,裝傻充愣。
聽話地閉嘴,接下來一個字沒多問,一個字沒多說,待神秘人把她送到安全地方后,她也沉默地乖乖離開了。
可神秘人注視著她的背影,眼中卻劃過一抹深意。
回去后,他立刻把這里的事情匯報給蘇墨。
“說。”蘇墨把玩著鋼筆,身上的氣勢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像一只慵懶的野獸,散發著令人不敢靠近的強大氣場。
他把荊清月的事一五一十告訴給了她。
“嗯,做得不錯,后續結尾也要處理好。”蘇墨語氣平淡,似乎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事。
僅僅只是一句平淡的夸贊,卻讓那一頭的男人十分欣喜,眉眼間也染上了幾分自豪的笑意:“必須的,你要保的人,我一定讓她全須全尾,不會出一丁點差錯,不過老大,你可真是料事如神,料到荊老頭子會對他孫女下手,虎毒還不食子,那老家伙夠狠的,這可是他的親生血脈。”
聽了這話,蘇墨嗤笑一聲:“親孫女算什么,這還隔了一輩呢,只要利益管夠,親兒子他都能解決,上流社會就是這樣,在利益面前,血脈親情那都不叫什么事。”
更何況荊南昌那樣偏心眼的人,明明荊清月才是他的親孫女,卻一味偏袒抱養來的荊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