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不相瞞,我今天過來有兩個目的。”
“采訪許華熙這位優秀的女企業家只是其一,拜讀這幅題詞才是其二。”
陸橋山有些毛骨悚然,“宋記者,您這么做太危險了!”
宋辭冷笑,“有什么危險的?”
“我是一名人民警察,難道誰還敢把我怎么樣?難道走在馬路上,誰還能把我套了麻袋沉江不成?”
“如果天州的治安真是這樣,那我倒是希望能用我的死,為天州帶來一些新氣象!”
“借用我丈夫經常說的一句話,要是怕危險,我就不干警察了!”
“如果連我們這些當警察的都害怕危險,顧首顧尾,讓老百姓怎么辦?”
“豈不是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就像剛才那個叫做金瀟的小姑娘,陸警官,她到底是在惡意上訪,還是在追求公道。”
“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吧?”
陸橋山再次被問的無話可說。
金瀟的事他當然清楚,也知道事情的原委和始末。
可憑他的身份,哪敢管這種事,又怎么管得了?
這件案子之所以能夠快速定性,公檢法系統,必然已經織好了一張驚天大網!
誰敢跳進去?
誰跳誰死!
可聽宋辭的態度,應該是打算為金瀟出頭了!
只不過如此一來,宋辭可就站在了華西集團的對立面。
如果宋辭真把這事公開報道,真的揭開了這個蓋子,會不會面臨華西集團的報復?
如今連李東都出了事,還有什么是那些人不敢做的?
宋辭不理會那么多,再次鏗鏘說道:“陸警官,你的來意我已經清楚了,你的好意我也心領了。”
“只不過,今天這事,恕我宋辭不識抬舉了!”
“我丈夫在前線跟犯罪分子浴血奮斗,我在后方,要是被一副省領導的題詞嚇住了手腳,我還有什么資格當李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