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點頭,梅先生改成和弦,眼睛卻悄悄的瞇起……
悟空?
他打眼看去,突然覺得眼前這個周承野哪哪都不對。
包括他手上抓的那個十幾個紫色光球!
“程煙晚呢?”梅先生問。
周承野有點詫異。
梅先生竟然也知道我遇到過程煙晚?
“哦,我放她走了。”
“你放她走了?”梅先生詫異瞪大眼睛。
“對啊。”周承野毫不在乎,“我又沒把握拿下她,怎么了?”
“沒怎么。”
梅先生突然道:“天王蓋地虎。”
已經走到他身前周承野:????
“呃。”他想了想。
“寶塔鎮河妖?”
胸腔猛然鼓起,梅先生用無比渾厚的男高音高唱道:
“啊——!!!”
隨著這聲詠嘆調出口,一股無比雄渾的聲波之墻,猛的向周承野推去!
這聲波之墻所過之處,大地的土粒翻起,砂石像天空激射……
周承野猝不及防,只覺得自已的耳膜都要爆掉,然后一下子就被定到了那里!
麻痹感在他全身游走,他連一個指頭都沒法動,張不開嘴,說不了話,連眼珠都轉動不了……
他呆呆的看著梅先生,心里只有一個想法:
你干嘛~~~?
猛掃琴弦,梅先生重新控住剛才失控的眾人,緩緩走到周承野身前,狐疑的上下打量。
“要么你是悟空。”
“要么剛才的那個是悟空。”
“我沒法確定。”
“只能割開你的臉了。”
周承野:????
啥玩意?
他看著梅先生單手撫弦,另一只手取出一個鋒利的吉他撥片。
“悟空能變臉,但是無論他變成什么樣,臉皮下都會有自已的真臉。”
“只要剖開你整張臉皮,我就能知道你的真偽。”
“反正如果你是真的話,呂布也能自我恢復,對吧?”
不是。
周承野心說holdon!
我剛殺了十幾個人,力量都快用光了,另外我心臟還沒完全恢復,我復原起來很慢的……
stop!
你給我停,你別,別動手啊……
然而吉他撥片已如手術刀般劃開他的左半邊臉……
艸!
周承野在心底狂吼,不要啊,我是真的!
你住手,我特么是甲方,我是老板,我尼瑪付了錢……
啊~~~~~
疼疼疼!
“左臉沒有?”梅先生不放心的看看。
“是我割的不夠深嗎?”
他手上加力。
“那再試試右邊?”
……
5分鐘后。
“老板,對不起。”梅先生邊彈吉他邊道歉。
“我也沒辦法,我必須得確認一下……”
“那你特么也不用割這么深吧?上下左右你割了四刀,刀刀這么深,我尼瑪跟你有仇啊?你踏馬的……”
“有你這么打工的嗎?”
周承野兩只手捂著臉破口大罵。
他在恢復,但是很慢,因為力量在剛才和那十幾個人的戰斗中都揮霍空了……
真特么疼啊。
“老板,對不起,我為人一向謹慎。”梅先生再次鞠躬道歉。
“艸,我要扣你的錢!我特么就沒有聽說過有你這種敢拿老板臉割著玩的牛馬!”
“咔咔咔的,你切菜呢?像話嗎?”
破口大罵了十五分鐘,周承野終于慢慢平靜下來。
“真有人和我長的一樣?”他喘著粗氣問梅先生。
“是。”梅先生點頭,“而且我已經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誰?”
“您記不記得,那個傘哥曾經說過——何序強的不像一個李白?”
周承野呆住了。
是的。
傘哥說過。
而且說實話,他自已也有這種感受!
“你是說,那個冒充我的人……”
“是何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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