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著像是工地上的工人,一身的土,臉黑手也黑。喝得正起勁呢,來個女人管閑事,這可不行,那男人看樓紅英長得頗有風韻,對于她的勸告非但不聽,反而借著酒勁調勁她。
“喲,小娘子膽子不小啊!我都喝了一路了也沒人敢說話,你一上來就多管閑事,過來,爺正愁沒人陪呢!來陪爺喝兩杯。”
樓紅英見他喝多了,便沒再搭理他。醉漢卻不依不饒起來,見語調勁不夠刺激,又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樓紅英身邊的空座上。
伸手就去拉樓紅英的胳膊,“來嘛,陪爺樂呵樂呵,爺不會虧待你的。”
樓紅英厭惡的用力甩開他的手,“請你放尊重一點。”
醉漢惱羞成怒,“喲呵,裝什么清高,是不是不知道爺的厲害,”
說著又要去抓樓紅英,咸豬手伸了過來,周圍的乘客大多敢怒不敢,只有幾個人小聲地嚇醉漢,乘警來了快放手。
醉漢一點也不怕,就在他把樓紅英抱到懷里,樓紅英動彈不得時,一只手突然從旁邊伸過來,緊緊抓住了醉漢的手腕。
醉漢大叫起來松開了手,樓紅英順勢朝著他的下半身踢去。醉漢當場癱坐在地上,疼得大喊救命啊!眾人紛紛拍手稱快,這時乘警來了,把醉漢帶走。
樓紅英轉頭一看驚呆了,“會來,怎么是你?”
肖會來笑笑說:“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外面,所以偷摸買了火車票。”
樓紅英當時說不出的感覺,之前齊梁也這么暖過,不知道肖會來的溫暖會持續多久。但是,她的心理防線已被擊垮,接下來會怎樣全憑緣分和感覺。
有了肖會來的相陪,樓紅英不再孤單,他們并排坐著,默默的欣賞著外面的風景。誰也不說話,此時無聲勝有聲,他悄悄的牽起了她的手,而她也沒有拒絕…
來到了杭州,樓紅英問肖會來,“我們是住我哥家里?還是在外面住?”
肖會來讓她自已讓決定,你可以住你哥家,但我必須在外面住。
最后的決定是,兩人分開,她去錢云雷家,他去酒店。
分開時,肖會來心里萬般失落,但他尊重。
酒店偌大的房間里就他一個人,他望著那張大床想象著,如果現在她在該有多好。不過此時,他已經死心了,別看在火車上多么甜蜜,一下車,她就變成了原來的態度,就是這若即若離,把肖會來折磨的快瘋了。
他發了一會呆,脫下衣服,把自已泡到了浴缸里。欣賞著年輕健壯的身l,他都快愛上自已了,為什么她就沒有。
肖會來苦笑了一下,起身擦洗干凈,裹上浴巾從洗手間出來,打電話向吧臺要了幾瓶飲料,一會兒門響了,服務員送東西過來。
他毫不設防的開了門,于是,就看見了門口的樓紅英。
這,你,你怎么回來了?
樓紅英進了屋把門關上,看著他;他也看著她,就連浴巾脫落他都不知道…
很自然地,心甘情愿的,雙向奔赴著,他抱起了她,兩個人滾到了床上。
這次,她沒有拒絕,記目含情的看著他,而他也在熱烈的回應,只不愛,只有互相喜歡才會有那種眼神,恨不得把彼此融化到這種柔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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