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在心里累計著,可回過頭看到蘇青黎那張無辜的小臉,他還是壓下心底的火氣。
“管好你自己。”
說罷,便出了門。
蘇青黎一頭霧水。
他怎么又生氣了?
一連三天,因為周延安不怎么在家,所以她也不用躲出去,在家里暖暖活活地制作藥膏美滋滋地不行。
等到第三天晚上,她離開家屬院,又穿上那件軍大衣,快到黑市的還是,才從空間里把那一大兜子瓶子拿出來提在手里。
剛到巷子口就瞧見那個男人。
男人見了她,立馬激動地走過來,看到她手里那么大一網兜子,心里竊喜。
這么多活,他賣完了能賺不著錢。
“嬸子,你終于來了!”
蘇青黎瞧見他空蕩蕩的手,有些失望,男人訕訕一笑,“不好意思啊嬸子,你要的那個藥材我還沒找到。”
蘇青黎擺擺手,“沒事。”
那個藥材雖然算不上名貴,但就是難在難找。
她將網兜子提在手里,見男人要接,她又收回手,“我這么大一批貨總不能直接給你吧?”
男人手上動作一僵,局促地摸了摸口袋。
“抱歉啊身子,我剛給我媽交上手術費,手里實在沒有錢可以抵押給你。”
蘇青黎打量了一眼他粗糙的皮膚,看得出家庭條件很差。
她想了想,說道:“你敢不敢把你的身份證抵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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