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到了。
誰讓她昨晚對他露出那種表情。
吃完飯,顧軍傳來消息,因為傳謠沒有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影響,劉淑敏只是被口頭警告,不過也被記入了檔案,終身攜帶,至于她醫務室的工作,本來就是走后門進的,這段時間里擅離職守,能力也不合格,自然被撤職了。
而劉師長和徐政委則是被記了大過,以后很難再有提升。
對這個結果,蘇青黎還算滿意,只是可惜劉淑敏又逃過了一劫。
今天聽周延安說瓷瓶子她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黑市賣藥了,得趕緊去賣一些,生意不能丟。
而且徐叔叔需要的那個藥材,她也可以去問問那個藥販子手里有沒有,哪怕是枯的也行。
白天周延安有事出了門,她正好可以在家做美容膏和藥膏。
快天黑時,隨便對付一口便出門。
夜里寒涼,她裹上那件軍大衣,揣著手,弓著背來到巷子里。
剛坐下沒多會兒,就有兩個人擠過來。
其中一個她很眼熟,而另一個也很眼熟。
顧軍一看見她就興沖沖地跑過來,滿臉激動,連聲線都忘了掩飾。
“同,同志,你怎么這么久沒來啊,我每天晚上都來,都等了你好多天了!”
看著擺了半攤子的瓶子,他大手一揮,“你這攤子上所有的藥膏我全都要了。”
蘇青黎眼睛一亮,大客戶啊。
“行,都給你,老樣子,自己數數算錢哈。”
“好嘞。”
付了錢,顧軍意滿離。
留下剩下那位中年婦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