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安康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蘇青黎不由得覺得好笑。
“許叔叔,我說了能治就是能治,您放心,我不會騙你。”
許安康聞猛地瞪大眼睛,“丫頭,你真能行?”
雖然以前阮家的長輩的確醫術高超,書意也天賦不錯,可青黎丫頭畢竟年紀尚小,而且出生機不逢時,不像書意那樣,從小就接受醫學上的教育。
蘇青黎挑眉,“當然,您這應該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病吧,年輕時一直有堅持療養,但后來療養就斷了,身體也漸漸虛垮,直至現在這樣”
剩下的話她沒說出來,可許安康卻是清楚。
因為家里那個臭小子送他去不少醫院都查過,都是一個結果。
時日無多。
同時心里也覺得震驚。
青黎丫頭竟然通過把脈就看得出他的病癥。
“你說得沒錯。”
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我這病以前是你外祖父調養的,我也是因此跟你母親一起長大,后來你家里出了事,我的調養也斷了,再加上這些年顧不上身體,身子才漸漸垮了。”
蘇青黎擰了下眉。
她這些倒不是全靠把脈知道的,而是以前聽母親說過不少。
明明母親曾經說過,許叔叔的身體已經被調養得基本恢復,只要正常生活,不會再出問題。
除非他故意折騰自己的身體,不然不可能會有現在的病態。
明明才不到四十歲,卻已經頭發斑白,顯出一副老態。
她摸了摸光滑的下巴,看似在冥想,實際上意識已經進入空間里,在母親留下的那些東西里翻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