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哪里知道,這赤兀錦心情不好,還真的跟他有關。
赤兀錦從小愛看書籍,一看就是一整天,嘗嘗-->>看的腰酸背痛。
在狄戎王庭里,自然有專門的按摩師為她按摩解乏,這使團路上,她雖然帶了一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赤兀錦總感覺這個按摩師的技術下降了似的!
沒有之前按的得勁了!
從什么時候開始有這種感覺的呢?
赤兀錦回想了這么多天以來,就是那天塔塔給自己按完摩之后,才有的感覺。
不,準確來說,那位師傅的按摩技術并沒有下滑,只是她經歷了塔塔的按摩!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什么山之后,再無山!
不是真的沒有山了,而是見識了最高最峻的山之后,其余的山已經不放在自己眼里了!
這塔塔的按摩就是如此,經歷他的手之后,這其余人的手已經不被赤兀錦給放在眼里了!
臨上馬車之前,赤兀錦幽怨的看了一眼楊凡,楊凡若有所感,回應了赤兀錦,這一對視,讓楊凡心里莫名奇怪。
‘赤兀錦剛剛那眼神什么意思?’
‘幽怨?看上我了?’
楊凡不由的摸了摸鼻子。
看來自己魅力還挺大,優秀女人攻略計劃勢在必行了!
幾日不見厲靈萱,厲靈萱神色也比較憔悴,楊凡見到她的時候,她正站在一處流水的后面,視線躲閃,仿佛有些不敢看向楊凡。
楊凡心中微微一動,心中隱隱明白厲靈萱為何如此。
正要借機上前,花木帖這小子站了出來。
“諸位諸位,竟然是春游,自然要定個基調下來。”
“聽說大乾文風頗盛,不如此次春游以詩為帖可好?”
花木帖的話音剛落,眾人紛紛詢問。
“何以以詩為帖?”
“聽說過以詩為題的,還沒聽過以詩為帖的!”
眾人見到春游的組織者竟然是個狄戎人,自然不滿花木帖為執牛耳者。
遭到眾人的詰問,花木帖仍舊笑吟吟的。
“這以詩為帖嗎,自然就是以詩句作為請帖,能做出詩句的人才能參加此次春游!”
花木帖若有所指的看向了楊凡。
“本以為本少族長相邀,來的人不會多,誰知道大家這么給我面子!你看我選的這個地方又這么小!”
“不讓誰進,都有些不給人面子,不如以詩為帖,能做出詩句讓人認可的人就可以進入此次春游!”
楊凡定睛一看,好家伙,花木帖選的是一個溪水潺潺的地方,那地方山高水急,只在平緩處形成了一個淺淺的溪彎,自然盛不下多少人。
“好說好說,不就是作詩嗎!我會!”
花木帖的提議一說出口,瞬間就有人爭先恐后的把詩句朗誦了出來。
春游嗎,交際是一方面,能不能揚名更是人們追求的事情。
“一個一個來!”
花木帖在前面主持著,突然,他喊到了楊凡。
“塔塔!塔塔克烈兒,死了沒?”
“沒死趕緊作詩一首,然后上來維持秩序!”
花木帖作為春游的發起者,這一句話瞬間就讓人們注意到了準備摸魚的楊凡。
目光紛紛看向楊凡,特別是花木帖的目光。
那目光里分明是有著戲謔。
他想看看走了捷徑的人,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朗誦出什么樣的詩詞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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