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見秋趕緊閉嘴,柳盈盈尷尬一笑:
“哪能啊,我正想給你卡上轉筆錢呢。”
陸見秋臉色一沉:
“老婆,你怎么能這么想?”
“我怎么了?”
柳盈盈不解。
“小姑怎么會是看重錢的人?”
陸見秋一本正經道。
“打住,我就是俗人,就認錢,趕緊轉。”
陸佳琪故意逗他們。
陸見秋和柳盈盈都愣住了。
a城到省城有五百公里,開車要六七個小時。
幾十公里外的湛海市有機場,坐飛機更快,但陸佳琪選了坐車,打算和鐘高志一起走。
陸見秋把她送到郊外,看著她換上天高志的車,揮手道別后,才掉頭回城。
兩天過去,廖家沒像預想中那樣反撲,反倒像秋草般蔫了下去。
a城本就不大,幾個家族互相制衡,倒也安穩。
經此一事,各方勢力都收斂了許多。
杜家在a城地位不低,僅次于廖家,卻比白、廖兩家低調得多,很少摻和家族紛爭。
杜清涵掌管著a城酒店,消息靈通,自然知道了廖家的事。
她先是震驚,隨即冷笑——廖家真是自不量力。
若他們知道陸見秋和武盟宋統領的關系,恐怕早嚇得腿軟了。
杜清涵依舊一襲旗袍,勾勒出曼妙身姿,一顰一笑都如花開般明媚。
作為杜家大小姐,她自小在武道宗門長大,回a城接管酒店后一直低調行事,在本地沒什么存在感。
此刻她正坐在酒樓角落,想著前兩天廖家的事——要不要去見見那位陸先生?
她對陸見秋印象很深,總覺得這個男人身上藏著秘密。
趙杰為他不惜與軍方對峙,一句話就能把她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送進武盟,這份能量,連白家、廖家都望塵莫及。
正思忖著,酒樓外停下一輛保姆車。a城雖不缺豪車,但這么貴的豐田埃爾法卻少見,立刻引來路人側目。
“是埃爾法!”
有人驚呼,紛紛駐足,想看看車里是什么大人物,說不定能遇上明星。
車門滑開,幾道身影走下,瞬間讓路人看直了眼——不是明星,卻比一線女星還要奪目。
為首的女子面如凝脂、膚若勝雪,一張鵝蛋臉冷若冰霜,長發如瀑。
她穿著一襲白色宮裝長裙,與周圍的現代氣息格格不入,卻更顯輕靈出塵,宛如墜入凡塵的仙子。
論姿色,也就比柳盈盈、陸佳琪稍遜半分。
她身后跟著幾名女子,個個容貌出眾。人群頓時騷動,驚嘆聲四起。
“這是仙女下凡吧?”
“是不是拍古裝戲的明星?”
白裙女子秀眉微蹙,沒理會周遭目光。
身后兩人上前道:
“師姐,我們先在這兒住下吧。”
白裙女子點頭,聲音清冷:
“師妹,進去吧。”
幾人走進酒樓,那兩名女子快步到前臺。
前臺小姐見多識廣,雖覺她們古裝亮眼,也只是愣了愣,禮貌問:
“請問需要什么服務?”
白裙女子沒說話,身后一人傲氣十足:
“把你們最好的房間開給我們。”
前臺面露難色:
“抱歉,頂層總統套房被包了,只剩高檔房間,我給您安排?”
“什么破酒店,連間好房都沒有?”
那女子皺眉,
“讓住里面的人騰出來,錢不是問題!”
前臺苦笑:
“不好意思,都是客人,我們不能趕人。”
她知道頂層住的是周烈,這兩天都砸了好幾張名貴桌椅,哪敢去觸霉頭?
“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那女子瞪眼,擺起架子。
“實在抱歉,為難我們了。”
前臺依舊客氣。
“信不信我讓你們酒樓關門?”
那女子叉腰道。
“小碧,別吵了。”
白裙女子開口,聲音清冷如冰,
“隨便開一間,我住不了幾天。”
被稱作小碧的女子悻悻閉嘴。前臺趕緊安排了三間高檔房——比總統套房稍差,卻也是頂級配置。
小碧還不依不饒,讓服務員重新打掃。
直到酒樓主管過來,才領著幾人上樓。
杜清涵在一旁看完全程,眉頭微蹙。她在宗門長大,對武道人士的氣息格外敏感——這幾人絕對是宗門弟子。
她起身走到前臺,叮囑道:
“剛才那位小姐,好生招呼著。”
“是,小姐。”
前臺恭敬應下。
杜清涵轉身離開,心里暗忖:
最近a城真是不太平,先是周烈,又來這么一群人,個個背景恐怕都不簡單。
這些宗門弟子大多高傲,不把律法放眼里,稍有不滿就動手,下手還狠。
也難怪各地都要設武盟,就是為了鎮住這些人,守住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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