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打電話給省委吳治湖書記了解情況。
吳治湖沉著的說道:“有人在施壓!暫停張俊通志的職務,也是對他的一種保護。兩百億不是小數目,這筆錢的投資去向和收益預期,必須調查明白!右軍書記,你們不要受到影響,請繼續開展深入的調查。”
趙右軍說道:“吳書記,根據我們現有的調查,我覺得張俊通志是無辜的,他沒有犯過舉報信件中的任何一個錯誤!西州文旅的發展也很良性,假以時日,能成大功!”
吳治湖道:“右軍書記,我們都是很成熟的干部,應該知道一個道理,凡事不能我覺得,我以為,我預計。這些都是不管用的。你得拿出調查結論來說服人!”
趙右軍目瞪口呆,說道:“吳書記,我覺得這個處分,對張俊通志來說有點嚴重了!也是不公平的!我們不能這樣對待一個全心全意對黨忠誠、為人民服務的好通志!”
吳治湖默然片刻,說道:“這是組織上的決定,你我都無法改變。右軍書記,斗爭很殘酷,請你們盡快拿出結論來。先這樣吧!”
趙右軍無力的垂下右手,眉頭擰成了一股繩。
消息傳到西州市大小官員耳朵里,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唐敬文和董志武更是著急,立即向省委說明情況,請求不要暫停張俊通志的一切職務和工作,因為西州的建設離不開張俊。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的!
第二天,張俊向市委請假,要回老家休息一段時間。
面對一臉落寞的張俊,唐敬文心情沉重而又復雜。
“張俊,”唐敬文難過的說道,“趙書記找我談話時,我很明確的表示過,西州文旅的投資,是我們西州市委的集l決定。現在出現這樣的局面,雖然沒能達到預期收益,但我們對了文旅項目本身是十分記意的。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唉!你不用著急,這段時間,你也辛苦了,正好趁這個機會,回家好好休息一下。事情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時侯。我和西州都在等著你回來。”
張俊苦笑一聲,說道:“感謝唐書記對我的照顧和關愛,我們有過沖突,有過抵牾,但大l上還是合作愉快的。西州的各項工作,就煩請唐書記多費心了。張俊告辭!”
當張俊轉身離開辦公室時,唐敬文看著他消瘦的背影,心里全然不是滋味。
他和張俊爭斗過,也和張俊打過擂臺。
但一切都是在西州內部,也是為了工作。
唐敬文從來也沒有使用過陰謀詭計陷害過張俊。
在他的內心深處,他其實很肯定張俊的才華和能力,甚至把張俊倚為長城。
現在看到張俊這樣一心為公、全力為民的好通志,就這么黯然離場,唐敬文難免生出一種兔死狐悲、唇亡齒寒的凄涼感。
唐敬文忽然喊道:“張俊!”
張俊走到門口,又愕然轉身,問道:“書記,還有什么吩咐嗎?”
唐敬文起身說道:“保重!”
張俊微微一笑,揮了揮手:“書記也請保重!再見!”
他來向董志武辭行。
董志武緊緊握住張俊的的和,語氣哽咽的說道:“對不起,張俊,我沒能保住你。我已經跟趙書記說過好多遍,西州的一切功勞歸張俊所有,一切過錯由我承擔,西州可以沒有我董志武,不能沒有你張俊!可惜了啊!”
張俊深受感動。
“市長,我只是暫停職務,也許有一天還會回來的。”
董志武當然明白這是怎么一回事,也知道張俊這么說,無非是在安慰自已,苦笑道:“你這一走,西州市的文旅事業,只怕堪憂了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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