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榮念婉看了眼許若晴,“媽,真的要幫她嗎?這個人用十惡不赦來形容也不為過,就應該把她交給警察。”
“她對我們或許有用。”
商攬月把手鐲收好,吩咐保鏢把許若晴悄悄抬到樓上去,又請了醫生過來。
……
路很快通了,司九的車開得快,越過了車隊,夏南枝扭頭時,正好看到了車內的男人。
夏南枝忽地想起來,自己母親的日記里提到過一個名字,南榮琛。
南榮琛和南榮家是不是有關系?
夏南枝坐直身子,旁邊車內的男人似察覺到了她的視線,有些不悅地望了過來。
對視了一秒。
男人的視線格外鋒利,有種讓人一秒生寒的感覺。
夏南枝剛要說什么,話硬生生卡在喉嚨里,僅僅遲疑了半刻,男人已經把車窗升了上去。
非常冷漠。
車隊加速,快速地離開。
夏南枝眉心緊了緊。
一旁司夜庭察覺到什么,問,“怎么了?”
“你對南榮家了解多少?”
“不多,我只知道他們家在南城勢力極其強大,可以說掌握著整個南城的經濟命脈,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你看起來對南榮家挺感興趣?”
夏南枝搖頭,“隨便問問罷了。”
車子很快到了別墅。
夏南枝去房間把盒子拿出來。
看著盒子上的鎖,夏南枝實在是頭疼,她有一種想直接拿斧頭劈開的沖動。
只是那樣做,不知道母親會不會怪她。
陸照謙看了眼問,“嫂子,這盒子里裝得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從未打開過。”
陸照謙拿過去看了看,放在耳邊搖了搖,“不會是什么寶藏地圖吧?”
夏南枝被陸照謙這句話逗笑了,“你挺會想的。”
“萬一真的是呢,打不開就劈開好了。”
夏南枝把盒子拿了回來,“拿給外公看看,萬一我外公知道密碼呢。”
夏南枝帶著盒子走出別墅。
回到司家,夏南枝把盒子交給司老爺子。
“外公,您看看。”
司老爺子雙手發抖地接過盒子,“這是你母親留下來的?”
“嗯。”
司老爺子布滿皺紋的大手一遍遍撫過,格外愛惜,看到密碼鎖時,司老爺子也是停頓了一下,“我還沒問你,你母親在世時,從來沒跟你提起過我嗎?”
“她失憶了,忘記了所有事情,連名字都是我爸告訴她的。”
司老爺子眉心緊蹙,無法想象自己的女兒在外面到底受了多少苦。
司老爺子看著密碼鎖,嘗試了幾個密碼,皆沒有成功。
夏南枝,“我之前也嘗試了很多遍,都沒打開,密碼也許只有我母親她自己知道。”
“這個盒子先放我這,我找人研究研究,怎么不破壞地打開。”
“好。”
酒店,總統套房里。
許若晴被傭人清洗干凈,又接受了醫生的治療,手上的手銬也被強行解開了。
到了中午,許若晴的氣色稍稍好了點。
商攬月和南榮念婉走了進去,看著許若晴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商攬月走過去,手搭在她的脈搏上,不一會,商攬月冷笑一聲。
“許小姐裝死的話,我會把你丟出去。”
許若晴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畏懼地看著這兩個女人,“你們究竟是誰,為什么知道我姓許?”
這兩人有保鏢有傭人,穿著打扮都彰顯著她們的貴氣,必定出自豪門,可帝都的豪門貴族她都認識,根本沒見過她們。
也就是說她們不是帝都的人。
“你不需要問這么多,你只需要回答我的問題,這只手鐲哪里來的?”
許若晴捏緊被單,眼睛滴溜溜地轉,就是不回答。
南榮念婉彎腰坐下,笑道:“許小姐,騙人可是會受到懲罰的哦。”
南榮念婉給了旁邊傭人一個眼神,傭人拿了一小瓶藥水上前,捏住許若晴的嘴,二話不說就給她灌了下去。
許若晴拼命掙扎,卻還是一口吞了下去,喉嚨一陣刺痛,許若晴捂著脖子,啞著嗓子問,“這是什么?你給我喝了什么?”
“本小姐最新研制的毒藥,喝下去半小時不喝解藥,你就可以永遠閉嘴了。”
許若晴瞪大眼睛,滿眼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看似溫柔無害,實則手段狠辣的女人。
南榮念婉欣賞著自己剛做的美甲,幽幽道:“南榮家的人最善研制毒藥,我有一百種毒藥等著你,你若愿意當我的小白鼠,就盡管不回答我母親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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