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雅也是激動,她看了陳博文一眼,“你也藏得夠深的,結婚這么多年了,孩子都生了三個,孫子孫女都有了,我都不知道這馬主任是你的人!”
陳博文嘿嘿一笑,“事以密成,以泄敗,有時候告訴你并不一定是好事,不過以后馬主任和咱們的關系,怕是瞞不住了嘍…”
十分鐘之后,陳博文一個字一個字的把這一封信看了三四遍,神色凝重,凝重里又帶著一些輕松。
張舒雅等不及了,一把信搶過去,“博文,信里說的什么?”
陳博文悠悠的說道,“事情稍有轉機,他已經收集到不少關于誣陷咱們的證據,但是還差一個關鍵線索,咱們還要在這里等待一段時間。”
張舒雅看著信件一臉的喜色,口中喃喃說道,“好,好,真是太好了,終于有平反的希望了。”
說著張舒雅忍不住啜泣起來。
陳博文摟住她的肩,輕聲安慰,“好了好了,別哭了,讓孩子們看笑話。”
張舒雅抹了一下眼睛,把手上的信交給陳博文,好奇的問道,“這馬主任和你是什么關系?你這么信任他?”
陳博文坐在簡陋的凳子上,“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必要瞞你,這馬主任的媽以前是我母親的身邊人,也是我的奶媽。”
張舒雅沒有想到竟然是這種關系,好奇的說道,“他媽是咱媽身邊的丫鬟?”
陳博文猶豫了一下,點點頭,“算是吧!”
張舒雅一臉恍然,“怪不得呢。”
陳博文臉上露出了久違的輕松,“先等著吧,現在是看到曙光了,小馬做事還是比較靠譜的,應該用不了很久。”
張舒雅點點頭,眼神里透出一絲希望。
………
沒過多久,天氣降溫了。
幾天功夫,白天的天氣溫度從二十多度降到了十幾度。
晚上的氣溫更是低到五六度。
陳博文他們原來的被子已經有點冷了。
周文山及時把嶄新的棉被偷偷摸摸的送過來。
………
另外,周文山設計的洗澡房也做的差不多了。
做這個房子也沒有叫別人,就周文山還有老爸大哥三個人。
在一所做好的小房子里,周文山盤起了一個中空的炕,炕的中間是一個大號的嵌進去木盆,一次洗兩個人一點問題都沒有。
木盆下面是厚厚的一層土,再下面是可以燒柴加熱的灶臺。
燒起火之后,這個木盆就成為了一個類似于溫泉的存在。
洗完澡之后,水還可以通過木盆底部的小孔排到外面。
做完之后,周援朝和周文海圍著這個木盆看了一圈。
周文海道嘖嘖一聲,“文山,也幫我弄一個這樣的洗澡房。”
周文山還沒有說話,周援朝緩緩說道,“先弄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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