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來到昨天周文山做的木屋殘骸處。
周援朝看了一下,下了指令,“把這個木頭全部拔出來,放到一邊。”
周文山,“好嘞。”
“把地溝再挖深一點,差不多挖半米深。”
“好嘞。”
“把這個樹木上的分叉都給削平嘍。”
“好嘞。”
……
周援朝不時的下著指令,讓周文山做這個做那個。
周文山為了自已的小木屋,也耐著性子聽指揮,跟個乖孩子一樣。
中午,在這水潭邊上簡單吃過中午飯,然后再接著干。
看著樹木不夠,兩人又一起去旁邊砍伐了幾棵差不多的……
下午又干了快三個小時,周援朝站直身子,“文山,今天就這樣吧,明天再一天就差不多了。”
周文山點點頭,“爸,那咱們就下山吧,您先喝口水再走,這一天了,也怪累的。”
他有點不好意思,都是為了他那點釣魚的小心思,才讓老爸跟著上山一陣忙活。
慢工出細活,這一天,周文山在一邊看著周援朝鑿子鋸子還有尺子,又是在木頭上劃線,又是切割,又是鑿缺口。
原來做這小木屋也沒有那么簡單啊。
收拾好東西之后,兩人背上背簍,就下山去了。
半路上,周文山四下觀望著,好幾天沒有帶獵物下山了,如果路上能再遇到個飛龍啥的就好了。
周援朝走在前面,周文山跟在后面,兩人都警惕著看著周圍。
一處草叢中傳來沙沙的聲音,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周援朝輕輕的從背上拿下來獵槍,周文山的手也悄悄摸出來一把飛刀。
一道灰色的影子在草叢后面出現,是只小白,不,灰色的兔子。
周援朝抬起獵槍正要瞄準,周文山已經抬起了手,唰~
周援朝只看到一道寒光閃過,飛刀已經精準的命中了兔子的脖子。
周援朝的嘴角抖了抖,看了看剛端起來的獵槍,心中嘆了一口氣,又背了起來,他已經大半個月沒有開過槍了!
自從周文山的飛刀手法越發嫻熟之后,山上打獵,基本上他的飛刀可比這獵槍方便迅捷多了。
使用的次數也比獵槍多多了。
剛才他剛端起槍來,還沒有瞄準呢,那只兔子就已經倒在刀下了。
這樣下去的話,以后他的獵槍是不是就沒有用武之力了?
周援朝心中想著,要不,下次把他的那三把飛刀也拿出來,他的飛刀殺野豬是夠嗆,但是打只兔子還是沒有問題的。
周文山過去喜滋滋的把飛刀拔出來,提起兔子,“爸,晚上的肉有了,這又是一張兔子皮,現在有好幾張兔子皮了吧,到時候也給小婉還有大嫂也做頂帽子啥的。”
周援朝看了他一眼,然后向山下走去,“行,就按你說的辦,回頭讓你媽給做~”
回到家里,周援朝伸手接過來兔子,“我來剝皮吧,你去洗一下去吧。”
周文山答應一聲,把手上的兔子交給周援朝,“那我先去洗澡了。”
晚上的菜就是紅燒兔肉,一大盆兔子肉加了白菜和粉條燉在一起,也分外的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