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蓉美目之中閃閃發光,心說不愧是我一直以來的性幻想對象。這份大氣,這份肚量,這份處事智慧,遠非一般男人能比。
旁邊的蔣科長等人也不禁松了一口氣,他們隱約猜到梁惟石和徐敬哲之前似乎有點兒不愉快,但現在話說開了,那就沒什么問題了。
對梁惟石來說,‘打臉’其實很容易,只要他把臉一翻,再加上一頓冷嘲熱諷輸出,保管就讓徐敬哲和夏蓉當場社死。
然后呢?爽了嗎?
梁惟石實在不覺得,這種低級的打臉會給他和讀者老爺們帶來多少樂趣。
相反,在對方已經主動拋來橄欖枝的情況下,依然決定狠狠抽對方一巴掌,結果只會招致對方更為猛烈甚至是不死不休的報復!
平時不惹事兒,遇事兒不怕事兒。
這是梁惟石行事的基本原則,活了兩輩子的他早已過了逞一時之快完全不考慮后果的幼稚階段。
重生的確是一種優勢,但不意味著無敵。
尤其在發展初期,沒有與之匹配的實力,卻一味放縱自已狂妄的情緒,結果只能是一場悲劇。
‘剛極易折,強極則辱’,有時行事方式稍稍柔和一些,輕緩一些,反而有可能獲取更大的收益和回報。
連偉人都曾經說過,要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敵人搞得少少的!
就算不交朋友,那也不必搞成死敵。
因此面對著徐敬哲的邀請,梁惟石笑著說道:“這里有我三個老同學,他們都知道我對酒精過敏喝不了酒,所以我只能以茶代酒,敬大家一杯了。”
夏蓉連忙開口作證道:“惟石高中的時候就是班里有名的‘一杯倒’,沒關系,‘只要感情有,喝啥都是酒’。來來來,大家干杯。”
隨著大家舉杯碰杯,一飲而盡,包間里又充滿著快活的氣氛。
喝了一杯茶后,梁惟石起身準備離開。
既然大家都是‘朋友’了,那這包房他當然也不好意思要了,當然了,他也不相信,這些‘朋友’會好意思就讓他這么走。
一旁的王副局長立刻把飯莊老板叫了過來,給梁惟石開了一間‘金玉錦繡’豪華大包。
其實梁惟石這邊一共就四個人,委實有些浪費。
不過盛情難卻嘛,執意推辭的話,唯恐辜負了人家一番心意。
服務員仿佛換了個人兒似的,滿臉堆笑點頭哈腰地在旁邊伺候著。
程宇鵬和郝明臣剛才還擔心梁惟石單槍匹馬闖曹營吃虧呢,于是一直在門外摩拳擦掌隨時準備沖進去接應,卻沒想到梁惟石不但毫發無損地出來了,而且還是被里面的人熱情似火地送出來的。
更讓他們想不到的是,沒過多一會兒,就有什么蔣科長王局長肖主任之類的一幫人過來敬酒,然后這些人前腳剛走,徐敬哲和夏蓉就接踵而至。
仔細觀察,徐敬哲左眼的淤青還隱約可見,但這廝就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主動提杯表示‘千萬語在酒中,就讓一切都隨風。’
夏蓉也盡顯溫柔和善的一面,拉著梁佳慧的手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在交談當中,得知梁惟石的堂妹正打算自主創業,徐敬哲立刻把胸脯一拍大包大攬道:“妹妹你盡管把公司開起來,不是你徐哥吹牛,不管你那邊有多少貨,你徐哥都能找人給你安排了。”
夏蓉也笑著對梁惟石說道:“我爸的廠子平時搞福利也發農產品什么的,雖然需求不算大,但解決佳慧公司初期的銷量,還是沒問題的。”
梁惟石心說我等的就是你倆這話,于是立刻給堂妹遞了個眼色,微笑說道:“還不趕緊謝謝你徐哥和你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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