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陸野仿佛受到了某種刺激,吻得愈發兇猛,像頭失控的野獸。
他的手掌緊緊扣住她的后腦,不容她有絲毫退縮的余地。
明疏桐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那灼熱,正抵著她……
他練過格斗的手臂如同鐵鉗,她纖細的手腕在他掌中掙扎,卻如同蝴蝶撲火般無力。
門外,江淮的敲門聲仍在持續,伴隨著深情款款的告白:
\"小桐,你要怎樣才能相信,我對你的心從未改變?缺席的五年,我很抱歉......可從蘇醒那一刻起,對你的思念就如影隨形......只增不減……\"
江淮每說一句情話,陸野的吻就更加暴烈一分。
明疏桐被吻得幾乎窒息,終于趁他換氣的間隙掙脫出來。
這一刻,她眼中盈滿憤怒與驚恐。
而江淮的聲音仍透過門板沉沉傳來:
\"我知道這五年讓你失去了安全感,但沒關系,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幸好我們都還年輕,余生很長,足夠我用每一天來證明,我對你的感情,從未改變……\"
這些話,令陸野雙眸噴火。
他將她手上的手機按了,在她耳邊噴著灼人的熱氣:
“讓……他……滾……”
每個字都咬牙切齒。
一頓,他又補上一句:“又或者……我帶你出去,正式宣布,你——明疏桐,是我老婆……”
她怒目相向。
今天來的全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是京圈內的頂級名流,一旦公開,到時她若離婚,定會被人嘲笑。
她不要公開。
磨著牙,她努力平靜地說了一句,“江淮,我需要冷靜冷靜……你走吧……”
隔著門板,江淮聽到她的聲音,神情一暗,身后,有人來請:“先生,宴會馬上開始了,請你回到宴會上……”
“知道了!”
江淮淡淡應聲,又默默看了一眼那道緊閉的大門,走了。
門內。
陸野面無表情地拔了插在她低髻上的長簪,看著她長發披肩的嬌弱模樣,以手指撫了撫她泛紅的朱唇,語氣是極度危險的:
“你和他,什么時候有了一個叫毛毛的孩子了?”
若不是她的第一次,是給了他,他一定會以為他們瞞了自己,曾生過一個孩子。
“狗,我和他養過一條狗。”
她沒好氣地回答,只覺唇上毒辣辣地疼著。
陸野翻一個白眼,那小流氓真會給自己抬身份,害他火上澆油。
這會兒,他的情緒已平靜下去:
“今晚上,履行你的承諾。走,我們回家!馬上。”
他不想看到她和她的情人在人群當中含情脈脈的樣子。
睡她。
他要睡她。
狠狠地睡。
“不行。我今天來這里,是陪季總監來的。還有工作任務。”
她斷然拒絕,奮力將人推開,從他手上將發簪搶過來,隨手將頭發捋了捋,重新挽起。
陸野看著她,雙臂蔥白如玉,纖細優美,簡單一個動作,竟散發著該死的魅力,胸線因為展臂而呈現出誘人的飽滿起伏,薄裙緊貼,雪峰微顫,像要沖破夜色撲進他眼底。
他閉了閉眼,腦子里全是邪念,睜眼時,問道:
“你不是暖暖邀來的?”
“我不知道暖暖邀我來的宴會就是這里。我來是工作!”
哼!
工作工作工作!
為了工作,就能穿成這樣!
反正,他永遠比不上她的工作。
認命。
不生氣。
對,不能發脾氣,不能將她嚇跑!
“得補一下妝。口紅都被我吃掉了!”
陸野拿出手機,點出鏡子,讓她補妝。
剛剛像野獸,現在像小乖乖。
這反差感,該死的大。
明疏桐瞥了一眼,開始補妝。
補完,她扯來一張濕紙,擦掉他唇角的口紅,而他乖乖地由她弄,大眼睛平靜又泛著該死的柔情,最后竟還勾唇笑了,似乎很享受她的“伺候”。
好吧!
她多事了。
給他擦,是不想他出去,被人指指點點:好好的宴會,陸家繼承人風流成性,跑進洗手間偷吃。
太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