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也就三十來歲,長得白白凈凈,瓜子臉,戴著一副金絲框眼鏡。
從她的穿著來看,應該是大公司的職員。
就在牌局正要開始時,我口袋里的手機響了。
是周茹打來的電話。
我不知道周茹這個時間點打電話過來是什么意思,但還是接通了。
接通電話的一瞬間,我把聲音調小了,害怕周茹說話露餡,被安姐她們聽到。
“喂,周總。”
“我的包忘拿了,你幫我拿出來一下。”
我這才注意到,椅子上懸掛著周茹的包,心中猜測,這應該是周茹故意的,目的就是把我叫出來,有話要跟我交代。
當下我立馬回道:“行,我這就給你送出去。”
掛了電話,我看著安姐和劉芳,“周總的包忘拿了,我給送一下。”
“快去快回。”安姐揮了揮手。
我點頭,拿上周茹的包,離開麻將房,走到別墅外。
周茹坐在車上,正打算開車走。
我快步走了過去,“周總,你的包。”
周茹伸手接過包之后,對我小聲叮囑道:“給我記住了,多贏那位汪夫人的錢。”
我表情微怔,好奇問道:“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你照做就是了。”周茹的語氣很硬。
“好了,你趕緊回去吧。”
最后,周茹丟下這句話,直接開車走了。
我站在原地,看著周茹的車揚長而去,心里滿滿的疑問。
為什么要多贏那位汪夫人的錢?
莫非周茹這女人,和這位汪夫人有仇?
可真要是有私仇,應該也不會聚在一起打麻將才對啊。
想不通,我也懶得多想,反正周茹說什么,我照著做就是。
轉身回到別墅內的麻將房。
“不好意思,耽誤了一點時間。”
說了聲抱歉,我重新坐在椅子上。
隨后,牌局正式開始。
正如周茹先前說的一樣,這幾個貴婦的牌技很一般。
不怎么會記牌和控牌。
大多數的情況下,她們只會盯著自己手里的牌,偶爾會觀察一下別人的牌,但也只能記住別人打了什么牌,不會根據別人打的牌,從而推斷出別人手里剩下什么牌。
因此,不到半小時,我就連續胡了好幾把。
其中還胡了一把“十八羅漢”,外帶春、夏、秋、冬四種花色。
這把牌很大,一百多番。
不過可惜,不是自摸,而是別人點炮。
點炮的人,正是汪夫人。
我根據汪夫人打出的牌,推斷出她不要什么牌,單調的時候,就單調她不要的牌,只要她摸到,就一定會打出來。
結果最后,劉芳還真點炮了。
光這一把牌,她就輸了十多萬。
隨后又打了一個多小時,我越打越順,每次起手抓到的牌都非常亮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運氣,中間連續胡了三四把大牌,不是清一色,就是十三幺。
麻將桌上的三位貴婦,都被我打懵了。
尤其是汪夫人,臉色發白,死氣沉沉,就跟家里死了人一樣難看。
因為我胡的兩把清一色,都是她點的炮。
兩個小時不到,這位汪夫人,不僅把自身的二十萬籌碼給輸光了,還從我手中,要了四十萬的籌碼,總計輸了快六十萬。
劉芳和安姐兩人,也各自輸了三十來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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