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好奇你為什么會守著那個村子不放,毫不夸張得說,那是正在蠶食你生命的累贅。”
盡飛塵仍有的不解,就是卡塔守著那個村子的原因。
他猜測過,但從卡塔表現來看答案并不是那樣,或許,要比他猜測的更加惡劣。
“我父親是個自以為是的強奸犯。”
忽然,卡塔以這樣的開篇講述起了他的故事。
“他叫伊卡,是跟隨拉吉普特家族被貶來的侍從,負責為家族做一些臟活累活。因為他是首陀羅的緣故,所以可以修煉,雖然修為只有‘沉’境,但當他走出家族,來到附近的村子后就已經是神明一般的存在。
我母親叫達利,這名字是她唯一認識的兩個字,所以她自已這樣取名,一輩子生活在這里的她并不知道那是‘不為人’的意思,達利特,達利。不明真相的她很喜歡這個名字,她很滿足。”說到這里,卡塔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也是迄今為止,唯一一次露出了笑意。
他繼續說:“幾十年前,初來乍到拉吉普特家族對這里的一切都十分不滿,就連傭人都少了太多,導致一些伺候人的工作就只能淪落在從前還算風光的首陀羅身上。他們當然不愿意,于是總是趕在夜間出去找一些苦力。這些高傲的首陀羅強忍著惡心,滿是不愿的走進了只有達利特生活的村莊,挑選了一些人,在幾番虐待后將他們弄干凈送進了剎帝利看不見的地方為他們工作。
在這時候,伊卡在內的首陀羅經常來這邊虐待達利特,他們喜歡這種高高在上,一間定他人生死的權利,也就是這樣,我的母親達利被伊卡盯上了。
因為這里是偏遠之地,并沒有那么多娛樂設施供他們消遣,想要泄欲,他們只能找上村子里的人。
就這樣,他侵犯了她,包括村子里的很多女性,都成為了他的玩具,就這樣,持續了十幾年。
轉變是在我18歲的時候,那位不可一世的‘沉’境被我用拙劣的算計給殺死了。就在覺醒前的半小時,作為他的孩子,我有覺醒資格,他來叫我,也就是在這個時間內,我殺死了他。
我在賭,只要我的天賦還不錯,就不會被處死。伊卡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只要我頂替了他的位置,甚至比他做得更好,就沒人在意。如果輸了,那就一起死,總之,那種現狀無論如何都要改變,否則只是一場慢性死亡,比起絕望地死去,我更想爭奪一線生機。
我很幸運,特級天物在我身上閃耀了,我不僅活了下了,還被拉吉普特的家族看中,賜予拉吉普特姓氏,我一躍成為高于首陀羅的存在,這個村子也在我的庇佑下逐漸平靜了下來。”
“……所以,村子里面有你的母親,你要守護的,是你的母親?”
盡飛塵是三人里最先開口了,王意和白芝芝都還在沉默當中。
聽到這個問題,卡塔的笑忽然變了,“她也被我殺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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