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張卡牌,你還質疑于娜沒有瞬間拿下這八個家伙的實力嗎?”
盡飛塵落在地面,身后被撕開的空間緩緩合并。
劉武山最先回神,看著盡飛塵那風輕云淡的面龐不自覺的后退了半步,大口的吞了口唾沫。
“被嚇傻了嗎?不過在這之前你要承認于娜有實力在一瞬間干掉那八個家伙。”
盡飛塵指了指于娜手里的撲克牌,“從現在起,那張牌就是她的了,可以隨時引爆他們,這樣夠不夠?”
劉武山想反駁,可盡飛塵的下一句話,就讓他老實了。
“如果你覺得這個威力不夠,那我可以把你,連帶著你們監察部門的所有人都串在一起,試一下這個威力,你覺得怎么樣?”盡飛塵說的隨意,似笑非笑的說:“你不要誤會,這可不是威脅,因為這件事對我來說就像吃飯一樣簡單。就像我說的,我下一秒就可以把你的同事們都請來,讓他和你一起來試一下。你覺得怎么樣?”
……
……
劉武山繳械投降了,灰溜溜的走掉,有了這次前車之鑒,想必未來都不會因為八魔丸再找于娜的麻煩了。
因為已經沒有理由了。
看著劉武山離開的方向,于娜手握著卡牌拍了拍盡飛塵肩膀:“可以啊你,還挺大方,這么厲害的卡牌說給我就給我了,老師沒白對你好。”
“你喜歡?”在于娜錯愕的目光中,盡飛塵從口袋里拿出一副拆過的撲克牌遞到她手中,“那都給你。”
“這,這就是普通的卡牌?”于娜傻眼的說。
“不然呢,牌就在你手里,是不是普通的難道你看不出來嗎?”盡飛塵說。
“那剛才怎么……”
“你說爆炸啊,就是往他們身上一人埋了個c4,逗他而已。”盡飛塵不緊不慢的說:“反正他知道我是什么實力了,他知道這種事我想做也能做到,不會懷疑什么的。”
“你這家伙…真是……”
“真是帥呆了,對嗎?”
“真是狡詐啊,連我都騙你。”
“冤枉啊。”
……
奉天,白府。
日落殘陽,在秋天,北方的夜晚要來的早一些。
此時的太陽已經只剩下個邊邊,最后一抹殘陽留戀于天邊。
白府大門下,白芝芝風塵仆仆,亂糟糟的頭發上沾滿灰塵,她用袖子蹭了一下嘴邊的印子,然后推開大門。
“迎接——你們的王!!!”
一聲吶喊,震得白府的狗都抬起頭看過來,這是一條黑黃相間的大土狗,養了有年頭了,小時候就在這院子里看家護院。
還記得小時候白芝芝放學回來,大土狗不認識他,便對著他瘋狂犬吠,還咬了其屁股一口。白芝芝的報復心理還說什么,從來不報隔夜的仇,當機立斷,反口咬住了大土狗的屁股,硬是給對面咬的夾著尾巴嗷嗷叫。
自那以后,白芝芝就再也沒被喊過。
如今時隔兩年,白芝芝再一次回到白府,一時間忘記了小主子的大土狗再次犬吠起來。
不過白芝芝這會心情好,懶得跟他計較,蹦蹦跶跶的在庭院溜達了起來。
沒什么變化,只是那棵老樹上掛著的秋千換了新的,不知道是凰女士坐斷的還是白靈。
前者的概率應該更大,畢竟天天看電視劇吃薯片,不胖就怪了。
狗叫個不停,最先出來的是剛執行完一個任務在家休息的白靈。
看見自家庭院到處打量的乞丐,白靈不禁皺起了眉,但還是禮貌的上前去問:“您好,您找誰?”
“什么找誰?我誰你不認識了?”白芝芝轉過身,用手甩了一下額前打柳的頭發,露出一個自以為很狂霸酷帥拽的笑容,“我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