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我不是盡飛塵。”韓玄坐在庭院外的藤椅上,在說完這句話后他臉上的肌膚開始變化,只是眨眼之間就從盡飛塵的變回了他原有的樣貌。
九條綾微微扯起一抹嘴角,“我不是說過了嗎,他可沒有你這么客氣。”
韓玄聞回想了一下自已剛才與蕭橫秋的對話。
就這還客氣?
“我認為這已經足夠惡劣了。”
“你作為他的隊友,怎么還不如我了解那家伙。”九條綾搖搖頭,一副無奈的樣子說:“如果是盡飛塵接到這樣的電話,在不是特別閑的情況下,還不等對方說出第二句話就已經掛了。但若是他很無聊,也不會是你那種語氣。我想一下,他應該會說一些‘人就在我這里,準備一百億顆青蘋果過來贖人’之類的話,然后等人來了之后告訴他們是逗他們的。”
韓玄聽完話怔怔的眨了兩下眼,“然后呢?這樣豈不是惹麻煩。那總塔的人一定會認為盡飛塵在耍他們。”
九條綾聳聳肩,隨后略微沉吟兩秒,再次開口時,那副神態儼然已經是另一個盡飛塵的模樣,“所以呢?難道不是你們先逗我的嗎?拜托,出生的時候保胎針打在頭上了?就因為我們兩個同時消失兇手就是我了?這是個碳基生物能想出來的?能不能通點靈性。”
韓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幾下,眼前這個美女到底是怎樣,明明剛才的清冷形象一瞬間就變得這么欠揍了,這語氣,這神態,看得人拳頭癢癢的。
演繹完畢,九條綾深深地舒了一口氣,“其實我學的也不像,畢竟沒人能預測到盡飛塵那個神奇的腦子在下一秒會冒出什么想法,說不準就是找上門然后逮住那個罵哪個。這誰又能說得準呢?更何況他身邊還有個白芝芝,那張嘴,更是……”
“這個我知道,不用說了。”韓玄打斷了他,“不過也算是蒙混過關了,起碼在短時間不會再找盡飛塵的麻煩。”
“所以那家伙真的擄走了朝壤的公主?”
九條綾猝不及防的問,打算從韓玄下意識的表情里尋得蛛絲馬跡。
可她卻失望了,因為韓玄也完全沒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鬼知道這三個家伙一天都在干什么。”韓玄站起身,準備離開,臨走前留下一句無奈的話:“簡直就是一個點子王,剩下兩個秒跟團的混蛋。”
搖著頭,韓玄從九條綾的庭院內消失不見。
院內就只剩下九條綾一個人,她轉身走到一棵樹下,就見在那棵很粗壯的樹后停著一輛鮮紅色的法拉利。
九條綾對著法拉利聳了聳肩,自自語的呢喃:“這應該算欠我個人情吧,粗心的家伙。”
……
……
“丟你老母的,見了鬼了,我那么大的車他媽哪去了呢?!”
海棠花躲在繁密的樹葉中,下方就是金玉的住所。
與盡飛塵離別后,它收到了三個指令。
1、把金玉藏起來別讓任何人找到
2、通知王意和白芝芝迅速趕往邊境處
3、把他的法拉利藏起來
前兩件事它當天就做完了,可在準備執行第三件事的時候,忽如其來的性感小母貓約了出門,于是它就不小心給忘了。
等到第二日日上三竿,再來一瞅,那么大個車怎么就沒了呢??
它連總塔都找遍了也沒找到,憑空消失了?
還是說被盡飛塵相隔萬里給召喚過去了?這怎么可能,雖然法拉利跟鋼鐵俠是一個配色但是它沒有賈維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