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大約行駛了20分鐘,也慢慢的進入了市區。不出意外,依舊是很落后,和在澀谷所看到的景色簡直是天差地別,在這樣的城市環境下,高樓都顯得極其醒目,道路很寬,但卻沒有車輛。不禁讓人懷疑,這么寬的道路是不是就是為了排面車隊的方便而建造。街上的人很少,大多都穿著很樸素的著裝,發型大多也是很一模一樣,仿佛就像游戲世界的nc一樣。在看到車隊后,他們似乎以為車內的是他們的領袖,于是紛紛開始振臂歡呼。“咱倆是不是也得換套衣服入鄉隨俗啊。”白芝芝看著外面所有人都近乎一樣的著裝,又看了看自己這一身的國際名牌,忍不住說。“咱來著是執行任務,又不是入贅,你入個屁。”盡飛塵翻了個白眼。“我聽說這邊穿牛仔褲都是不允許的,還有頭發也必須統一黑色,那我這……”白芝芝摸了摸自己扎著兩個揪揪的白毛,欲又止。“你不用管這些,你又不是當地人,你管這些干啥?”盡飛塵無奈的說:“你就消停的待著,沒人會管你嗷。”“行吧。”車隊駛入朝壤第一大酒店,也是一棟罕見的高樓。車剛一停,那12個連跑了二十多分鐘的保鏢就快速走來,將后門打開躬身行禮,在車隊外圍,許多的朝壤平民在翹首以盼的看著這邊,口中還喊著什么。雖然白芝芝身份不一般,但他一直作為一個放養的存在,什么時候見過這等夸張地場面,心中不免有些尷尬,下車后還朝著民眾揮了揮手。民眾一看下來的竟然是一個奇裝異服,還長了一頭白毛的少年,當即就肅靜了下來。“又是飛機又是車的,總算是到了,給我整困了都。”盡飛塵下車呼吸了一下新鮮空氣,忍不住伸了個懶腰。“不是你在飛機上睡了二十來個小時,還累?”“不一樣,飛機上睡的叫閉目,床上睡得才叫休息。”盡飛塵笑了笑,給自己點了根煙。隨后看了看不遠處看著這里的一群民眾,一個個都是像是看見了什么新奇事物的眼神,上下打量著他們兩個。銀州川與胡燭走了過來,打頭陣帶著他們向酒店內走去。“各位,您等舟車勞頓,今晚先在此處休息一下吧,領袖大人此時正在處理要事,請您等見諒,領袖大人叫我向您等傳話,晚宴時他會為各位致歉。”胡燭笑著點頭,操著一口純正的朝壤話說:“沒事沒事,金首領日理萬機,忙一些很正常,我們在這邊休息就好,麻煩你了。”“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這家酒店已經空出,不會出現噪音打擾您等,我帶您上去吧。”說著,銀州川笑著向里走去。在到了酒店樓層走廊后,胡燭又和銀州川又客套了好一會,直到胡燭隱晦的下了逐客令,銀州川方才離開。在離開前,似乎還不放心的囑咐了幾句。胡燭連連點頭,可算是送走了這個話癆。“你倆要是想出去溜達就跟樓下那些保鏢說一聲,他們會擔任向導領你們四處逛,別自己亂跑啊,到了人家的國家就守著人家的規矩。”胡燭活動著酸痛的肩膀對兩人說。說完,他便拿著很懷舊的房卡刷開門鎖,走進了自己的房間。“ok,那我先回屋了。”盡飛塵擺了擺手,推開房間門走了進去。精力充沛的白芝芝沒事干,跟著盡飛塵屁后就進了他的房間。“你跑我屋來干什么?”盡飛塵看著跟上來的白芝芝皺眉問道。“我自己沒意思啊。”白芝芝理直氣壯地說,隨后將外套一脫,就開始打量起了房間的布局。房間很普通,哪怕這已經是朝壤最高規格的酒店,但內部也就那樣,一張大床,一個沙發,一個不大的液晶電視,廁所內就是普通的馬桶和浴缸,其余的就在沒什么,很像大夏稍微高端一點的快捷酒店。“這大廳整得那么氣派,里面咋啥也沒有。”逛了一圈,并沒有發現什么好玩的白芝芝嘟囔道。“你還想要什么?這個液晶電視在朝壤已經是超級高配了,知足吧。”盡飛塵從戒指中取出一套換洗衣物和一件嶄新的浴巾走進浴室。“大白天你洗啥澡啊,拉褲兜子里啦?”百無聊賴的白芝芝一邊從窗戶看著外面的景色一邊說。“身上有汗,你不洗一下?”“我沒你那么講究。”…………與此同時,朝壤首都一處精致的宮殿內。這里是朝壤最高領袖的住所。豪華的辦公室內,一個體型臃腫的中年男人穩坐在插著旗幟的桌旁,不堪重負的椅子堅強的完成者著它的工作,男人發絲幽黑,梳著一頭精致的大背頭,方方正正的臉龐上寫滿了肅穆。他正是朝壤的領袖:金曜日。在桌面的對面,滿頭大汗的銀州川筆挺的站在那里。“你是說…大夏奉天白家的長子,與盡飛塵也來了?”金曜日手里寫字的動作一頓,緩緩抬頭,粗獷的聲音自腔中噴出,帶著無盡的強者威壓。“是的首領大人。”銀州川的眼中充斥著狂熱的敬重,斬釘截鐵的回答。“盡飛塵…他的正星是流月尊者……”金曜日放下手中的筆,依靠在椅子上喃喃自語,“這樣危險的人物就這樣進入了我們的領地,還好來的是大夏的人啊。”說罷,他扭頭看向銀州川,“吩咐一下,一定要嚴格把控半羊島酒店的周圍,注意不要讓盡飛塵和白芝芝偷偷跑出來接觸民眾,更不要讓民眾接近。”“是!”“還有。”金曜日再度開口,“他們的修為你都了解了嗎?”銀州川說:“盡飛塵的修為是"沉"境一轉,白芝芝的修為是"嶄"境七轉,胡燭的修為…我看不清。”金曜日聞眉頭皺起,“根據情報,胡燭的修為是"御"境巔峰,你也是"御"境巔峰,按理來說,你應該看的穿才對。”“或許他修煉了某種隱藏自身的極武。”銀州川說。金曜日不可察覺的搖了搖頭,隨即便一不發的擺了擺手。銀州川見狀敬了個禮,一不發的轉身離開。房門輕微的關閉。金曜日沉思著起身,雙手背后,拖著肥胖的身軀走向窗邊,看著窗外耀眼的落日,他不禁的微瞇雙目。“18歲…寰級…"沉"境一轉…真是恐怖的天賦,這如果是我朝壤的兵,該有多好……”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