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還不太適應……”
“哦,那你慢慢適應,這個倒是不急。”
黎曜伸手捏住她的下頜,與那雙水潤雙眸對視,嗓音徐徐地引誘,“不過有個稱呼,需要你現在就改掉。”
喬以眠眨巴眨巴眼,明白他的意思,臉紅得如同煮熟的蝦。
她下意識瞥了一眼司機,又被強硬地轉了回來。
對方大有一副不改口就不許亂看的架勢。
小姑娘干巴巴地回應,“這個……也……也需要適應一下。”
黎曜眉梢微抬,討價還價,“打算適應多久?”
小姑娘嘴唇翕動,剛想說她不太清楚,就聽大領導慢悠悠地給了個準確數字。
“五個小時。”
“啊?”喬以眠不解:為什么是五個小時?
下意識抬腕看了一眼手表,現在是下午四點,五個小時之后,晚上九點。
九點……
從洛城回來之后,她因為腿傷未愈,一直居家辦公,作息十分規律。
每晚九點,準時躺到床上,閉眼睡覺。
所以說……他必須要在今天聽見她“改口”。
去姑姑家果然十分順利。
許晚芳看到他們拿出結婚證,愣怔了片刻就笑了。
還不住地念叨著兩人有夫妻相。
“現實中看著感覺不到,可這照片一拍出來,你們有些地方還真是挺像的。”
黎曜把訂婚儀式改為結婚典禮的事告訴了許晚芳,并表示了歉意,可許晚芳卻搖頭,“這有什么可道歉的?只要你們兩個人覺得彼此合適,過得舒心,就是最重要的。”
她又笑著打趣,“再說,眠眠什么性格我還不知道?從小就有主意,她想今天領證,哪還能讓你等到明天?就算民政局下班了,她都能撬開大門自己溜進去蓋個章!”
這話逗得在場的人都笑出了聲。
回到家之后,黎曜像前些天一樣幫她洗澡。
喬以眠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大領導的服務,兩只手攥著紅本本,舉得高高的,認真欣賞。
“姑姑說我們倆有夫妻相,我怎么沒看出來呢?”
黎曜瞥了照片一眼,眸光染笑,“單就外貌來講,每天保持一定時間的接吻等親密行為,會引起體內菌群的交換。長此以往,兩個人的面部特征也會因這種微生物變化而互相模仿,越來越像。”
說罷,男人探頭過來,親了一下那柔軟香甜的紅唇,“如果你覺得不像,證明我們親得還不夠。”
喬以眠斜睨他一眼,一張俏臉也不知是被熱氣熏的,還是因為害羞,紅彤彤的像個蘋果,嬌嗔道:
“這還不夠?這幾天只要你在家,就親個沒完……”
大領導莫名挨訓,竟有些委屈。
小姑娘從洛城回來之后,他礙于她腿上有傷,也不忍心做別的,最多也就親親抱抱。
有時候槍擦著了,還得自己想辦法去滅火。
可就這樣,還要被小丫頭念叨……
大領導有些小情緒了。
把小姑娘洗得干干凈凈香噴噴,又吹干了頭發,這才把人抱回臥室。
一看時間,九點整。
喬以眠探身關掉自己這面的床頭燈,鉆進被子,照常和他說了聲“晚安”。
黎曜卻沒有任何回應,伸手拉開抽屜,在小姑娘驚訝羞澀的目光中,從容不迫地拿出了“作案工具”……
今晚的大領導,將“誘惑”二字演繹得淋漓盡致。
曖昧燈光下,他目光熾熱幽深,修長手指肆意點火撩撥,卻始終吊著她不給。
意亂情迷間,小姑娘揪著他索取。
他卻將溫熱氣息灑在她耳畔,嗓音曖昧纏綿,“老婆,五個小時到了,該叫我什么?”
小姑娘被這一聲“老婆”叫得當場紅溫,咬著唇不好意思回應,他卻故意擦過她,一遍遍叫著她,極近撩撥。
“老婆,想不想要?”
“叫我一聲,什么都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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