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眠耳朵紅了,卻沒出聲。
“嗯?好不好?”黎曜貼著她的側臉,輕輕蹭了蹭,“還有這些花,也都送給你。”
喬以眠被他這句話逗笑了,“還有什么?”
黎曜認真想了想,故意沉吟著開口,“還有一個體格強健、威武雄壯的絕世好男人……”
“討厭!”喬以眠推開他的臉,臉上又添了幾分熱意。
黎曜悶聲笑笑,沒再逗她,拿起剪刀,剪了幾枝洛神玫瑰和白桔梗,又搭配上一把綠鈴草,簡單包成花束。
“帶回去,晚上回家插花瓶里。”
喬以眠看著他熟練挑花的樣子,倒是有些詫異。
黎曜看出她疑惑的目光,去一旁小水池洗凈手,解釋:“以前每次回家,都會當她的助手。”
喬小姐恍然大悟,怪不得之前大領導送她的花不落俗套,原來根源在這里。
兩人從花房中離開,又去了黎曜住的房間。
簡單整潔的屋子,并沒有他自己的那套房子布置得精致。
黎曜坐在沙發中,順勢將小姑娘抱到腿上,“小時候一直住在這里,后來去了部隊,讀了軍校,只有放假才回來住兩天。等退伍之后,買了那套房子,就不怎么回來住了。”
喬以眠聽說過他的過往,但也只是從網上看到的,如今聽他這樣一說,倒是和傳中的相差不大。
“那叔叔阿姨應該會有些孤獨吧?”喬以眠代入了一下自己家的情況,開口。
“他們還沒到孤獨的年紀呢。”
黎曜靠在沙發上,大手從小姑娘的毛衣邊緣探入,輕輕撫摸著光滑后背,“比起他們,你男朋友才更孤獨……最近清心寡欲,都快皈依佛門了。”
“你出院那晚明明……”喬以眠提起這事就有些懊惱,沒想到他居然趁著她睡覺做那種事,關鍵是她睡得太沉,根本不知道!
“明明怎么樣?”老狐貍開始裝傻,語氣幽緩,“那晚怎么了嗎?”
見小姑娘臉頰泛紅,他忍不住又出聲逗她:“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做了什么帶顏色的夢,不好意思告訴我?”
“你!”喬以眠剛想反駁,就感覺那靈巧手指熟練地解開了扣子,一瞬間失去了束縛。
臉頓時紅了,連忙伸手繞到背后按住他作亂的手,壓低聲音警告:
“不可以!”
他媽媽就在外面,說不定什么時候會進來,到時候看見兩人這樣親密,多難為情!
可男人卻根本不怕,大手從毛衣里翻轉,直接攥住她的兩只手,另一只手悄無聲息地探入……
“放心,沒人進來。”
小姑娘嚶嚀一聲,身體頓時軟成一團,靠在他頸窩里咬了他一口。
“放手!”
黎曜嗓音染笑,低聲打趣,“寶寶,晚上回家再咬。這會兒讓我頂著個牙印兒出去,我是不怕什么,你會不會害羞?”
喬以眠欲哭無淚,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恨得牙癢,卻又偏偏無可奈何。
黎曜眸中染了欲,偏頭索吻,急切糾纏。
一室寂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的腳步聲和低聲交談的聲音,以及彼此的心跳和沉重的呼吸聲。
靜謐又刺激。
也不知過了多久,小姑娘軟綿綿地靠在男人身上,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口。
黎曜悶聲笑笑,在她懊惱的臉蛋上親了親。
“快開飯了,收拾收拾出去。”
喬以眠郁悶地瞪了他一眼,直接進了衛生間。
黎曜等她出來之后,才無事人一樣進去。
小姑娘耳朵通紅地坐在沙發上,眼角余光瞥見他用毛巾仔仔細細擦手的樣子,胸口像是燃燒了一團火。
老狐貍,討厭死了!
黎伯誠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他進門之后,將外套遞給警衛員,冷銳目光落到沙發上坐著的兩個年輕人身上,微微停頓。
喬以眠與他沉穩目光對視,立刻站了起來,不自覺地吞咽一下。
黎伯誠本就面容冷峻,渾身上下的軍人氣勢更是嚴肅威厲,壓迫力滿滿。
小喬記者在這一刻才清楚地意識到:大領導身上那種強大的壓迫力是從哪兒繼承來的了……
不知為何,她心臟跳得有些快,手心也隱隱冒汗。
在這樣強大的威壓下,她看著黎伯誠走近,呼吸都跟著急促。
穆錦蘭恰好從廚房出來,笑著開口介紹:“伯誠,這是眠眠。”
小喬記者站得筆直,仿佛是接受領導檢閱的新兵,看得一旁的黎曜覺得有些好笑。
他站起身拍了拍小姑娘緊繃的肩膀,低聲介紹,“這是我爸,打個招呼。”
喬以眠腦子有些懵,被他這一拍更緊張了,嘴巴習慣性地先于腦子出聲。
“爸爸。”
黎曜:“……”
穆錦蘭:“……”
喬以眠:“!!”
黎伯誠:“……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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