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看向亂糟糟的舞池,還沒回答,一只手伸了過來。
轉頭看,宋妙瑜抓住了他的手腕,翹臀貼近他說:
“玩游戲吧,怎么樣?”
陳澈反握住對方白嫩細長的手腕,湊近她黑發下問道:
“好啊,但兩個人玩什么?”
宋妙瑜說:
“舞拳啊,不知道你會不會?”
陳澈故意搖搖頭。
宋妙瑜見狀開心地笑了,正準備說話,臉頰泛起紅暈,看著腰間的手,耳邊聽到陳澈說:“怎么,要教我怎么玩嘛?”
宋妙瑜低頭故作嬌羞:
“好啊,我教你。”
兩人低頭交流,陳澈伸手示意惠怡穎離開,右手環抱著宋妙瑜,慢慢試探。如今宋妙瑜已能讓他摟抱,并非酒精作用,宋妙瑜沒怎么喝酒,全靠氛圍。
不多時,兩人卡座前跳舞的人絡繹不絕,陳澈和宋妙瑜專注交流沒怎么看,讓周圍人飽了眼福。
“哎呀~”
宋妙瑜又輸了,雙手包住陳澈的拳頭嚶嚀一聲,沒好氣地說:
“我怎么感覺你很會玩呢。”
陳澈把酒杯遞給她,湊近在燈光下漂亮精致的臉蛋笑道:
“都是運氣,愿賭服輸。”
宋妙瑜撇起櫻桃小嘴,喝了一口辛辣的xo后,又擰開礦泉水嬌聲道:
“不服,你讓我贏一次嘛。”
陳澈沒接話,等宋妙瑜喝完水,抓著她的小手問:
“誒,你是不是安排保安圍在旁邊,剛才有兩個大冒險輸了的妹子想進來,我看見保安把她們趕走了。”
宋妙瑜下意識眨眨眼,有些心虛,很快抿動櫻唇,嬌滴滴地反問道:
“就是我做的,你不樂意嗎?”
陳澈說:
“我不是沒讓她們來嘛。”
聽到這句話,宋妙瑜心滿意足地笑了,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陳澈,兩人目光交匯,氣氛瞬間變得曖昧,宋妙瑜不自覺心跳加速。
她清楚自己不能先愛上陳澈,但此刻控制不住驚喜。
尤其是陳澈懂她的那一刻。
可這份驚喜沒持續多久,兩人深情對視即將親吻時,一個身穿性感連衣裙的女人走進卡座。
“咳。”
宋文雅一聲干咳,宋妙瑜其實沒聽清,但還是嚇了一跳。
陳澈摸了摸鼻子,拍了拍旁邊位置示意宋文雅坐在他身邊。
“忙完了?”
“對啊,來陪你這個小滑頭了。”
兩人碰杯,宋文雅故意冷落宋妙瑜,讓她直接板起臉,粉唇高高撅起,獨自喝悶酒。
宋文雅知道妹妹的心思,但她明白陳澈不似表面單純真誠,連自己都覺得難以掌控,妹妹更不可能在他身上占到便宜。
她握著酒杯,烈焰紅唇湊到陳澈耳邊示意前面舞池,嬌笑道:
“謝謝捧場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大陣仗,有些不容易啊。”
陳澈歪頭笑道:
“之前妙瑜還問我來著,說為什么要免費請別人喝酒,你猜我怎么說。”
宋文雅噙著笑意問:“怎么說?”
陳澈道:“我說,是為博美人一笑。”
宋文雅咯咯咯笑起來,沒像宋妙瑜那樣問美人是誰,只道:
“那你看到美人笑了嗎?”
陳澈搖搖頭,這讓宋文雅輕挑眉梢,輕聲問:
“這是什么意思?”
陳澈歪頭說:
“沒什么意思啊,就是她們一個在問為什么,一個在生悶氣,不算在笑。”
聽到生悶氣,宋文雅瞥向一旁撅嘴喝悶酒的妹妹。
原以為陳澈說的美人是一個,沒想到是兩個,就是她和妹妹。
實際上,陳澈之所以這么快攤牌,是因為他短期內無法搞定宋文雅。
消費路易十三是為宋妙瑜,后面消費唐培里儂則是給宋文雅看,花錢買存在感。
別人不知北總是誰,可她們姐妹知道。他沒時間耗著,小宋看似聰明但已被他拿捏。
但大宋看似曖昧,實則難以搞定。
所以只能半直白挑明。
宋文雅瞬間明白陳澈的心思,白了他一眼嬌嗔道:
“妙瑜過幾天開學,她不太能喝酒,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喝,讓她先回家,我有很多話對你說。”
宋文雅一直認為自己應包養陳澈,而非陳澈入贅,只是花錢養著他。
沒想到情況轉變如此之快!
她原以為陳澈只是小富二代,可這次見面他的出場方式很強勢。
那輛勞斯萊斯幻影就讓她意識到陳澈不簡單,如今陳澈成了她討好的對象。
她希望陳澈放過妹妹,宋妙瑜年紀小,只是狐假虎威,實際什么都不懂。
若陳澈和妹妹談戀愛還好,可她明白這種男人只是玩玩。
宋妙瑜想嫁頂級富二代,陳澈可能是,但不會娶她。
這些宋妙瑜不懂,宋文雅卻看得清楚,以妹妹的脾氣,最后不會有好結果。
“呵呵,文雅你忘了我為什么來鵬城嗎?我是來旅游的。”
陳澈沒回答宋文雅的問題,而是說出一個重要信息。
這沒表明是否放過宋妙瑜,更像是說選擇權不在他,是宋妙瑜主動倒貼。
宋文雅聞準備反問陳澈來鵬城的目的,這時秘書出現在她身邊,在她耳邊說了些話。
緊接著宋文雅皺起眉頭,擺手讓秘書離開后,她看向陳澈陷入猶豫。
陳澈問:
“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聽到他的聲音,宋文雅似乎下定決心,直接在他耳邊問:
“臭弟弟,你喜歡姐姐嗎?”
陳澈一愣,沒想到宋文雅比他還直白。聽到這個問題,陳澈還以為她要打感情牌,淺笑道:
“喜歡怎樣,不喜歡又怎樣?”
宋文雅更干脆,完全趴在陳澈身上,玉指輕撫他的臉頰,嬌聲道:
“那如果有人欺負姐姐,你會怎么做,是看著他欺負還是怎樣?”
陳澈皺眉道:
“你還是有話直說吧。”
宋文雅幽怨地看著陳澈,嬌嗔他不憐香惜玉,接著直接說:
“樓上有個難纏的客人,如果你幫姐姐擺平,姐姐以后就是你的人。”
陳澈笑問:
“什么叫以后就是我的人?”
宋文雅湊到陳澈耳邊小聲說:
“隨叫隨到,你說什么是什么。”
魅惑的聲音在陳澈腦中回蕩,他只覺身體酥麻,鎮定下來問:“這算是一種考驗嗎?”
宋文雅咯咯笑道:
“是以身相報的前提,還有我的心以后也專屬你,臭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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