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小宋。
今日陳澈邂逅了一對姐妹花,這才真正體會到什么是不虛此行,仿佛印證了那句種瓜得瓜、種豆得豆。
倘若能將這對姐妹花攬入懷中,那些糟糕的心情定會瞬間消散。
姐姐的溫柔軟語、妹妹的嬌俏呢喃,光是想想都令人心馳神往。
說實話,陳澈從未與真正的姐妹花有過這般親密接觸,心中不免涌起一絲期待。
宋妙瑜聽到他的話,俏臉瞬間變色,櫻唇輕撇,滿是不悅:
“你們不是朋友嗎?還來問我?”
陳澈回應道:
“正因是朋友才向你打聽啊,畢竟你是她妹妹,肯定比我更了解她。”
宋妙瑜不想語,但見陳澈遞來酒杯,一臉誠摯的模樣,她心急如焚:
“你是不是對我姐有意思?”
問完這個問題,她即刻懊悔不已,趕忙飲了一口酒,試圖掩飾內心的尷尬與不安,水汪汪的大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男人,貝齒不自覺地咬緊。
她深知自己在陳澈面前完全處于下風。這個男人看似一直在她的掌控之中,實則她才是付出最多的那個。
并非陳澈毫無付出,而是他那副滿不在乎的姿態實在令人抓狂,讓她深感無力。
最關鍵的是,陳澈總是不經意間展現出自身魅力,使她極為被動。
放棄,她心有不甘。
主動,對方卻又毫不在意。
都說真誠是必殺技,在陳澈身上,宋妙瑜深切體會到了這句話的含義。
無論她如何努力,陳澈都給她一種一切皆是理所當然的錯覺。
一個男人對女人的態度若即若離,本沒什么大不了。
可若是一邊漫不經心,一邊又散發著致命吸引力,那便足以令人欲罷不能。
回想起在勞斯萊斯幻影車內,陳澈提及兩家集團,最后又云淡風輕地說只是玩笑,這對宋妙瑜的沖擊極大。
他展露出實力卻又毫不在意的模樣,如同迷霧一般讓人捉摸不透,而這種神秘感恰恰最能撩撥人心,極具魅力。
此刻的宋妙瑜就深陷其中。
她起初只是被陳澈的外表吸引,可隨著接觸的增多,已然陷入泥沼。
放棄,她絕不甘心。
繼續,卻又如此被動。
如今姐姐的出現,更讓她的危機感爆棚。
在她心中,陳澈仿佛是一件稀世珍寶,若被他人搶走,那滋味必定難受至極,即便那人是自己的親姐姐,她也難以釋懷。
可這些想法本是她深埋心底的秘密,卻在情急之下脫口而出,這讓她瞬間警醒。
姐姐曾告誡過她,與男人相處最忌為對方著想、為對方精神內耗。而她剛才的問題,顯然已犯了忌諱。
此時,陳澈慢悠悠地喝了口酒,目光含笑地看著眼前的美人。
這姐妹二人,皆是人間極品。
姐姐宋文雅外表嫵媚動人,內心卻如孩童般頑皮,妹妹宋妙瑜外表清純甜美,內心實則悶騷熾熱。
一個身材豐腴,宛如勾人魂魄的狐貍精,一個身姿苗條,恰似只可遠觀的白蓮花。
緣分總是如此奇妙,來得早不如來得巧。
姐妹倆相差十歲。
倘若陳澈遇到十九歲的宋文雅,或許她還未如此韻味十足。
而若遇到二十九歲的宋妙瑜,那朵白蓮花或許已殘敗不堪,不值得再回首。
一向順其自然的陳澈,在這一刻愈發堅信這是命中注定。
紅玫瑰與白蓮花,即便無法將其采摘珍藏,靜靜欣賞一番也是美事。
其實陳澈從未有過心情不好的時候,從遇見陳江悅起,每一次笑容都是意外之喜。
此刻,他笑意盈盈地望著年僅十九歲、初涉世事且充滿好奇心與好勝心的宋妙瑜,并未語,只是抬手示意前方。
惠怡穎步入卡座,見陳澈招手,心中既忐忑又欣喜地走了過去。
看到緊挨著陳澈的宋妙瑜,她略顯尷尬,但此刻也顧不上許多了。
之前她留了個心眼,向宋文雅匯報陳澈的要求時,是輕聲低語的。
宋文雅知曉陳澈的需求,但宋妙瑜是否清楚,她卻不得而知。
“七姐。”
“北總,您請說。”
聽到陳澈富有磁性的聲音,惠怡穎收起紛繁思緒,彎腰低頭,做出傾聽狀。
陳澈迅速說道:
“現在快十一點了,該熱場了吧。不知你們店有多少桌客人?”
惠怡穎微微一愣,隨即抬頭偷瞄了一眼神色自若的陳澈,呼吸略顯沉重地說道:“您是說大廳嗎?”
陳澈點頭后,惠怡穎看了眼聽不清二人對話、一臉好奇卻又端著酒杯佯裝不在意的宋妙瑜,低頭比著手勢道:“一共八十八個桌子,是個好彩頭。”
廣東人對數字諧音極為講究。惠怡穎入鄉隨俗,說了句“八十八,永遠發”。
陳澈卻直接打斷她:
“今晚給每桌送一瓶唐培里儂,今日遇到你們老板很開心,刷這張卡。”
惠怡穎再次愣住,待領會陳澈的意思后,手指微微顫抖著接過卡,咽了口唾沫,深深鞠躬道:
“謝謝北總,替大家謝謝您。”
“行了,別啰嗦,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