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只是局限于認識,甚至于他今后只有一次打電話的機會。
這個機會他必須最大限度利用。
如果只是祝福市長新年快樂,那特么就完蛋了,機會給了也把握不住。
而沒有利益的捆綁,你就算有一些私人要求,人家也不會答應的。
全世界人民為什么熱衷于送禮,送的不是禮物,而是信任、利益和捆綁。
在商業層面,燕京有燕京的優勢,津門有津門的優勢,但對于陳澈來說,新喜放在津門會更加符合他的利益。
而他之前不把新喜開在津門,一是當初還沒有這么好的開局,二是他當初沒有把新喜當做百年品牌去做。
他要打出名堂,融資上市。
明顯燕京更適合一些。
可如今新喜的投資人是南姐以及對方的人脈網,那總部的位置是不是燕京、滬海、羊城其實就沒有那么重要了。
津門雖然現在比不上北上廣深了,但在整個北方還是第二城的實力。
無論是人口、地理位置和政策,津門完全符合新喜的總部要求,在咖啡的文化上津門雖不強但也有一定基礎。
是,津門以后會落寞。
但津門沒落的主要原因不是人力可以改變的,無論是大爆炸嚇跑投資,還是環保政策限高限產,或者是燕京虹吸。
不提改革開放經濟南移,津門最大的毛病其實只有兩個,一是太依賴于重工業等傳統行業,二是被燕京壓著。
所謂京津冀,津冀都是馬嘍。
尤還記得,陳澈看過津門的轉型是成為創新性制造業第一大城市、北方航運核心區、金融創新運營示范區。
簡單來說就是成為全國第一的制造業大城市,成為緩解燕京人口、交通、制造、金融,陪跑燕京的城市。
在今年,燕京和津門配合也的確推出了向津門輸送人才的政策。
只是效果不盡人意。
一開始還好,很多人落戶不了燕京退而求其次,畢竟津門也是直轄市。
可是后面不但沒人來津門了,反而津門的人越來越多北上燕京。
在疫情還沒來臨的近些年,“燕京人口太多了、都快擠爆了”是熱度話題。
今年可以說是津門這座城市的命運轉折點,往后會有很多限制,但也會有很多對于企業來說非常利好的政策。
陳澈重生回來,沒有信心以一己之力改變津門的命運。
但萬一呢。
論私心講,在燕京他排不上號,但說不定在津門他可以做一方神話。
退而求其次嘛,反正都會給華夏做貢獻,只要合適了肯定擇優而取啊。
華開集團、華開醫療、華開藥業、得物、新喜、樂旗文化等企業,陳澈都有考慮規劃把北方的業務放在津門。
沒有必要放在燕京。
他的這些企業,在金融和科技上的需求不是特別大,有也可以解決。
北方的總部、分部放在津門,里面最大的問題是人才。
起碼新喜咖啡是這樣。
津門的教育實力也很雄厚,但對比燕京那可真是飛機上釣魚,差遠了。
新喜咖啡遷到津門,其實對陳澈自己個人來說是比較有利的,但對于新喜咖啡本身來說,里面有利有弊。
其實要不是對他個人有利,新喜的總部就算不在燕京,也應該在南方。
公司不是他一個人的。
所以在遷總部問題上,他還必須和秦雅南和其他高管商量。
畢竟這不是小事。
尤其是現在還沒有發展起來,完全沒有遷總部的必要條件。
而秦雅南在聽到陳澈的想法后,幾乎是沒有猶豫太久,便反問一句:
“你預想中什么時候遷合適?”
陳澈思忖著道:
“今年年底a論融資后。”
秦雅南沒猶豫的又問:
“難道理由只是因為政策?”
陳澈道:
“不完全是。”
說不完全是,陳澈后面卻沒話了,秦雅南見他如此不由耐心道:
“我還是不建議你這么去想,無論是體量和持續性發展上,津門不完全足以承載新喜的未來,尤其在和燕京的對比中,我相信新喜未來一定會成為國民級品牌,但它算不上什么支柱性產業,政策上也不會有過分的傾斜,如果你執意要把產業留在津門,可以是烘焙基地、供應基地、運營中心等分部,總部設在津門的戰略性意義遠不如燕京,ipo還好,可新喜上市總部設在津門將大大增加難度、影響后面的股價發展趨勢,再者無論是從金融、政治還是人才福利方面,這都是弊大于利的做法,換一種方式考慮,你覺得公司的韓總他們會放棄燕京的生活和人脈圈陪著新喜去津門嗎,還是說你所說的遷總部是退而求其次選擇在津門發展。”
聽完秦雅南的一番話,陳澈并沒有太過于意外,這些都在他的考量之中,他之所以說出來還是想看南姐的態度。
沒想到南姐…
“小澈。”
見陳澈不說話,秦雅南不由慢慢抓住陳澈的右手,握在手心里道:
“新喜咖啡的體量不會太大,但也是你和我的心血,你涉獵幾家公司說明你敢拼敢做也是好事,不過我同時也希望你可以多把時間和精力放在新喜身上。”
陳澈聞偏頭看向表情淡然中,眼神里透著堅定和一絲柔情的秦雅南,慢慢反握住對方的小手,點點頭說道:
“我知道,你放心。”
收回之前那句話,陳澈發現秦雅南也不是百分百聽他的。
只是態度上親近些而已。
他的企業可以放在津門的太多了,新喜在不在不是那么重要。
只是通過這件事試探完南姐態度,陳澈現在有一個新的憂慮點,那就是什么時候跟南姐攤牌華開集團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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