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把男生當借口包養陳澈,還是后面的種種,都是秦雅南的防備。
例如陳澈一旦不讓她滿意,她就可以拿男生出來踢開對方。
“對不起,你還是不像他,你沒資格跟我蹬鼻子上臉,還是別聯系了。”
跟華夏人聊天,最忌諱的就是別人說什么信什么,你真信那就輸了。
最后陳澈的表現可以說是教科書級別的,沒有說信與不信,而是借力打力般提出了一些要求來試探秦雅南的反應。
邁巴赫s680。
幫忙找編程團隊。
好,你不是說我長的像他嘛,那你讓我看看他在你心里值多少錢。
我不寄托希望于你借我錢。
但你如果連這點要求還做不到,那我也就明白以后在你面前怎么表現了。
后來秦雅南的表現。
可以說是頂好,甚至巨好。
而秦雅南之前所做的那一切,陳澈都是一副我替你還愿的姿態。
所謂借力打力,就是陳澈把她的幫助當成了理所應當,把她的付出都規給了那位甚至忘了長什么樣的男生。
就這樣。
陳澈吃她的、喝她的、用她的,卻還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你不是說我像他嘛,來啊付出啊,而且你又不是為了我付出,我為什么要有愧疚心呢。”
陳澈不但毫無愧疚的連吃帶拿,最后還把鍋給端走了。
以至于后面秦雅南發現許嘉柔時,都有些啞口無,感覺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后悔當初拿男生當借口。
而未來有一天,假使陳澈敢和秦雅南攤牌的底氣,也是因為那個男生。
難道只允許你有白月光。
不允許我有小許嗎?
至于對方死了小許還活著,那只能說是天意弄人,又不是我的錯。
換成別的男人,聽說秦雅南心里有別人,說不定都膈應死了,而陳澈的優點就是透過表象抓本質順勢借力打力。
信不信秦雅南的話不重要,重要的是陳澈得到了什么。
秦雅南此前心里有沒有別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對方做了什么。
就這樣,陳澈我行我素,嘴上說著自己是小白臉,可從來都沒有小白臉的覺悟,甚至從始至終都平等看待她。
無論是在大院里還是新加坡,不夸張的說,秦雅南見到的同齡男人要么是忌憚她身份從而畢恭畢敬,要么是懷著覬覦之心和討好的心思故作玄虛。
只有陳澈是反其道而行之。
也不是說陳澈沒有功利心,對方的功利心還是挺明顯的,比如找她融資,只是對方的功利心都放在了表面上,堂堂正正不說,對方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并不是無所謂她的付出,而是對方給她一種無論最后有沒有給對方幫助,對方都可以接受的樣子,不怨不悔。
這就好比是陳澈說要追她,還正兒八經跟她表白,但兩人能不能走到一起,對方好像并不是那么在意。
從根本上來講,對方這是不愛,但也充分的尊重了她、并且理解她。
陳澈好像一直以來都是如此,表面上討好、哄她開心,可心里把她當普通人,一點不害怕她,也沒有愧疚。
這是令她主動的最大原因。
她也算是了解陳澈,其實她一直都比較好奇,對方為什么這么自信。
又是怎么做的20歲之前明明沒有什么特殊,卻突然自信而又不自負的平等看待周邊一切的,這令她特別好奇。
而好奇是開啟潘多拉魔盒的鑰匙,秦雅南很明白,她回不去了。
…
“放心,被你逮著我跑不了。”
幫陳澈系上最后一個扣子,聽到對方的回答,秦雅南捋了捋襯衣抬頭道:
“你這話的意思是…如果我要是不24小時逮著你,你是不是就會跑?”
見秦雅南帶著笑意的質問,陳澈抓住對方的手,放在嘴邊嗅著道:
“放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就算放手讓我跑我也跑不遠。”
“你呀。”
秦雅南莞爾一笑,隨即后退兩步看著自己打扮出來的男人很是滿意。
別的不提,她感覺她之所以會這么快愛上陳澈,還是兩人相處特別舒服。
在這個年代,察觀色、看菜下碟幾乎都成了貶義詞。
可如果一個愛你的人會察觀色,該硬時硬該軟時軟,真的很舒服。
秦雅南也不是傻子,更不是什么極端戀愛腦,她圖的不就是陳澈讓她感覺由內到外的舒服、把她伺候好了嘛。
這是她愛的前提。
喜歡沒有理由,但愛有。
“對了,之前在電話里,爺爺奶奶說的老大老二是誰啊?”
幫陳澈輕輕的系著領帶,秦雅南突然想到什么輕聲問了一句。
陳澈垂眼解釋道:
“我小姑的兒子,兩個表弟,他們放暑假在燕京玩也是為了照顧我。”
秦雅南抬眸望去,看著神態自若的陳澈不由噙著笑意點點頭追問道:
“需要我去見見嗎?”
陳澈歪頭偷襲,吻在了秦雅南白皙滑嫩的臉頰上,隨口解釋道:
“他們估計還沒醒呢,小孩子,等下次有機會或者去津門時再見也不遲。”
突然而來的一吻令秦雅南臉頰上略帶上兩瓣紅潤,退后兩步笑道:
“那需不需要安然負責一下兩位表弟的住行,讓他們去中關村那邊。”
陳澈從床上拿出手機,直接抓住秦雅南的手腕,走向外面道:
“這個不用擔心,他們已經十五六歲都獨立了,我還讓人跟著他們呢。”
說起這個,秦雅南不由微微蹙眉,看著前面的男人欲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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