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回老家,他們也要比那些連富都沒富過的人頭更低三分。
當然。
這種悲劇陳澈不會讓它重演,他失去的東西他一定會加倍奪回來。
不過,先不著急改變破產的結局,現在當務之急還是考慮怎么擺平房間里的陌生女人,畢竟他如今犯罪了。
“秦雅南。”
陳澈從女人的包包里找出身份證,輕喃著讀出那個陌生女人的名字,目光不由自主看向不斷潺潺流水的浴室。
磨砂玻璃擋得住細節。
卻擋不住朦朧美。
就算只是朦朧,也依稀能看到苗條高挑的嬌軀輪廓,這是一個盤靚條順的御姐,有白嫩的肌膚、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那勾人的大長腿和一顰一笑的魅惑。
陳澈坐在床上回憶著這兩天,最后他終于想起來女人是誰了。
今天是周日,昨天是周六。
趕巧了。
陳澈剛入職,公司便組織團建在工體那邊吃飯,后來又去酒吧玩。
當時他喝的差不多了,依稀記得在酒吧里偶遇了一個女人,好像把人家撞了,然后對方讓他陪著喝兩杯。
現在細細品來,秦雅南應該是在微醺之下從第一眼就對他感興趣了。
直男、舔狗、渣男、純情,女人對男人的好感基數一定是從左到右的。
巧了。
陳澈當時就是純情男。
雖然他的行為有點舔,但歸根結底是因為被cpu,他是被騙的人。
20歲的他真的很像純情男高,無論是清秀的長相還是身材穿搭。
亦或者是愚笨的眼神。
有點見識又有點笨,有點清秀有點小帥,這可能就是吸引秦雅南的點。
陳澈當時剛進公司,沒有完全融進團隊里面,而且卡座還有領導不自在,他就沒有拒絕,后面隨對方去了吧臺。
兩人談天說地酒也喝的不少,但具體聊了什么他實在沒啥印象。
沸羊羊眼里只有美羊羊,他當時比較深情,還沒太多壞心,喝醉后把對方送進酒店他就打車走了。
他對女人沒印象,就是因為兩人沒發生故事,且還是醉的狀態。
上一世他正人君子一般的離開了,但如今是第二天早上,他還在酒店。
這說明昨晚他沒走。
他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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