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后,張浩將地址定位發了過去,又簡單說了一下調查過程。至于詳細報告,那當然是讓寒傘或者陳安水來寫!
定位剛發出去,那些人就來得極快。司機甚至才剛跑下樓,準備開車逃跑,老張的重案組就已收到消息,迅速趕到了現場。
說來也巧,他們正好路過這里,一收到消息,立刻就趕了過來。
司機看到警車,還有車上下來的一幫穿著制服的工作人員,立刻像見了救星一樣撲了上去:“報案,我要報案!里面有恐怖分子襲擊……”
話還未說完,張浩便從別墅里走出來,微笑著跟眾人打招呼:“老張,你們這速度可真夠快的呀。”
“只是剛好在這附近巡邏,沒想到就接到了上面發來的指令。”老張笑著揮了揮手回應道。
那司機見他們雙方交談的語氣如此熟絡,整個人瞬間呆立在了原地。
“警官!他就是那個恐怖分子啊!我懷疑他害了我老板……你……”
老張聞,立馬收起了笑容,臉色變得十分凝重:“這話可不能亂說,韓先生是秘密機關的人,級別比我們重案組還高,你怎么能這么誣陷他?”
張浩不以為意地笑了笑,讓老張別嚇唬人了,隨后和顏悅色地跟司機解釋:“其實我們懷疑你老板涉及一樁大型殺人案,我是負責潛伏進來調查他的。剛才我已經拿到了確鑿的證據,證明你老板就是兇手,只是他拒捕逃跑了,所以我才請他們過來取證。”
司機感覺自己仿佛置身于夢境之中。
自己一直以為慷慨大方的老板,竟然是個罪大惡極的殺人犯!而且還是那種特大殺人案的兇手?
這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韓先生,玩笑可以開得接地氣,但不能開得這么嚇人啊,這種事您還是別開玩笑的好。”
“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張浩眨了眨眼睛,一臉認真地問道。
司機咽了口唾沫,轉頭看向那燈火輝煌的大別墅,自己竟然給一個殺人犯當了這么久的司機!還曾經長時間和殺人犯同乘一輛車!
想到這里,司機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
司機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而另一邊,陳安水在成功幫眾人解除蠱蟲后,也遭遇了一個巨大的驚嚇。
金蘭蘭突然找上門來,直接堵在了他的酒店門口!
她一腳踹開門,帶著兩個保鏢將陳安水團團圍住。
“好啊,就是你這個混蛋,黑進了我公司的系統,偷走了我們的人才資料!哼,總算讓我查到你的住址了!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你就不知道天高地厚!”
陳安水被嚇得魂飛魄散,雖然他確實幫眾人解除了噬運蠱,但為了盡快挽救那些無辜的人,他確實使用了一些非法手段。
如果真要追究起來,坐幾年牢都不為過。
陳安水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不是因為金蘭蘭是個美女,而是被嚇得!
“你們兩個,給我狠狠地揍他一頓,然后拖著他去警察局報案!”
陳安水看著逐漸逼近的兩個彪形大漢,嚇得冷汗直流,連連后退:“這里是酒店,你們可別亂來,不然我要叫保安了!”
金蘭蘭一步步逼近,還反手關上了大門。
“是嗎?那我告訴你,這家酒店早就被我老爸買下來了,我已經吩咐過經理,無論這里發生什么都不要過來!陳安水是吧?之前你就欠揍,現在,終于可以好好教訓你一頓了!”
金蘭蘭一指陳安水,氣勢洶洶地下令:“你們還等什么?立刻動手!”
陳安水雖然已經開始學習修煉,但無論是展示技術還是驅鬼法術,都還只是入門階段。對付鬼還行,對付活人……
那也只能盡力而為了。
就在對方的拳頭即將打到他臉上時,寒傘再也忍無可忍,從窗外一躍而進,飛起一腳踢開了那兩個進攻的黑衣人。
一腳一個,被踢飛的兩個黑衣人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來。
金蘭蘭被嚇得瞪大了眼睛,連連后退:“你……你這是使用暴力!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手指頭,我老爸絕對不會放過你!”
“我記得你,你是金不換的女兒金蘭蘭。”
寒傘面如寒霜,殺氣騰騰地一步步逼近。
金蘭蘭不斷后退,直到退無可退,整個后背都貼在了墻壁上。她驚恐地看著眼前這個人,心想自己該不會要死在這里了吧?
這時,寒傘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掏出手機一看,是張浩打來的電話。他迅速接聽,幾分鐘后,寒傘陰沉著臉收起了手機。
金蘭蘭嚇得瑟瑟發抖,她非常后悔!自己就不應該一個人找過來!
都怪那個人,說自己作為女兒,當然應該幫老爸解決麻煩!要不然她也不會這么沖動地跑過來……
金蘭蘭哆哆嗦嗦地開口:“我……你不要殺我!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這次的事情我也可以不追究!你放我走……我爸是金不換!你放我走的話,我們可以既往不咎!”
寒傘打量著眼前這個妝容濃重的年輕女孩,語氣冷淡道:“金不換是你父親?”
見對方似乎對自己父親的身份有所忌憚,金蘭蘭頓時找回了幾分底氣,挺直腰板,像只張牙舞爪的小螃蟹般威脅道:“沒錯!他是我親爹!我爸是什么人,你恐怕不清楚吧?他可是本地赫赫有名的富豪,你要是敢對我怎么樣,我爸絕不會饒過你!”
寒傘微微頷首。
金蘭蘭愈發囂張:“識相的就趕緊讓開,放我出去!”
寒傘卻上前一步,迅速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后,金蘭蘭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扣住,整個人被翻轉著壓向墻面,手臂稍一扭動,便疼得她齜牙咧嘴。
被制住的金蘭蘭大聲叫嚷:“你干什么?快放開我!”
“你父親涉嫌重大謀殺案,現在,你作為重要嫌疑人,請配合我們調查。我是相關部門的調查員,現在,你有權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將成為法庭上的證據。”寒傘嚴肅地說道。
金蘭蘭眼睛瞪得滾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你是恐怖分子!你就是個綁匪!你肯定是想綁架我,向我爸勒索錢財的吧?”
陳安水早就對那個給一百多個應屆生下蠱的人心懷不滿,此刻不禁冷笑起來:“金小姐,你爸確實在干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只是藏得深,一般人發現不了。不然你以為,你家一個普通家庭,能這么快就成為本地有名的富豪?別做夢了!”
金蘭蘭大聲反駁:“那是我爸有本事!一夜暴富的事多了去了,你們憑什么這么說我爸!你們這是誹謗!我要告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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