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嘔……”
其他人也仿佛才回過神來,一個個臉色慘白,彎腰干嘔。
這錄像里的畫面,實在太過惡心,讓人難以直視!
阿克教授臉色蒼白如紙,扶著墻,聲音微弱地說:“這錄像……該不會是偽造的吧?這怎么可能……”
技術組的成員一聽,頓時不樂意了,沒好氣地反駁道:“這可是我們加班加點才修復好的錄像。要知道,這錄像原本被人破壞得不成樣子,我們費了好大勁才恢復,而且經過檢查,這就是原本的錄像,根本沒有被替換過。”
“這……”校長一時語塞,無以對。
現場一片死寂,眾人的目光最終都聚焦在了凱里安身上。
凱里安臉色慘白,連連后退,雙腿發軟,雙手亂擺,拼命否認自己做過這樣的事。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這件事不是我干的!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找專業的審訊專家來審問我!我真的什么都沒做啊!更何況,那天出事的時候,我一醒來就躺在床上,身上沒有一滴血跡,如果真的是我殺了魯伊,那我身上肯定會有他的血,現場也會留下我的指紋才對!”
凱里安幾乎要哭出聲來,為自己辯解著。
他的辯解聽起來確實合情合理,重案組的人一時之間都犯了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他們辦過那么多案子,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么詭異的情況。
這時,費可終于忍不住,舉起手,用微弱的聲音說道:“你們想想看,死去的洛可洛和魯伊,都跟墳地扔垃圾的事情有關,而魯伊身邊的那袋垃圾,正好就是他們扔在墳地上的……”
凱里安旁邊的阿克教授一聽,頓時氣急敗壞,怒吼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他語氣生硬,眼神兇狠,仿佛在威脅費可,讓他不要亂說話。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費可縮了縮脖子,但還是鼓起勇氣說道,“我覺得,還真的有可能是鬼怪索命報仇來了,畢竟這所學校之前就鬧過鬼……”
校長一聽,再也坐不住了,臉色一沉,說道:“別這么迷信!這世上根本沒有鬼!錄像里的……總之,很有可能是魯伊被什么精神藥物控制了,才會做出這種事。”
“可是我們從頭到尾都沒看到他服用什么可疑的藥物,也沒看到公寓里有陌生人出沒。現在情況已經很明顯了,凱里安就是兇手。”
劉教授一心只想盡快結案,于是毫不猶豫地指著凱里安,將他指認為兇手。
凱里安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然而,不管他怎么否認,根據目前調查到的證據,他的嫌疑確實是最大的。
于是,他被帶回去繼續配合調查。
至于阿克教授,他不愿相信自己的學生是兇手,便申請了國際重案組配合調查。
由于這件事太過特殊,申請很快就遞到了上級部門。上級部門看到申請后,很快就同意了,不過這主要是為了證明辦案公正,不會冤枉任何人,好讓那些外國人無話可說。
實際上,他們收到申請后,立刻就打電話給了相關的審計部門負責人。
負責人接到上面的電話后,便將這個任務交給了張浩。
張浩原本就在調查這件事,接到上級的任務后,并沒有影響他目前的調查進度。
最近,張浩一直低調地在這所大學里調查,經過一番細致的偵查,終于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現在,他要去抓兇手了。
在城郊的城中村,他和寒傘正朝著李奶奶家走去。根據鬼魂的氣息追蹤,兇手就藏在這附近。
寒傘跟在張浩身旁,一臉感慨:“真沒想到,搞事的食臟鬼竟不止一個。上次咱們的調查,終究還是不夠細致啊。”
張浩卻不以為意,淡淡說道:“那些食臟鬼狡猾得很,故意隱藏行蹤,還拋出一些似真似假的線索,誤導咱們的調查方向。咱們會做出錯誤判斷,也是情有可原。”
“你說得也對。”寒傘認真復盤后,自我反省道,“以后咱們可不能再犯這樣的錯了。”
兩人邊走邊聊,遠遠地,就瞧見李奶奶家門口圍滿了人。
那些人穿著不同的制服,雙方似乎正在激烈爭執。而李家老夫妻被夾在中間,一臉的手足無措,顯得十分無助。
國際調查組的亨利大聲嚷嚷:“你們這是迷信!迷信!根據那天的錄像,完全可以確定,被害人肯定是吃了不知名的精神控制藥物,和女鬼根本沒關系。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這對夫妻!他們就是兇手!殺人動機就是那兩個死者侮辱了他們的女兒,還弄臟了他們女兒的墳地!”
龍國重案組組長一聽,氣得火冒三丈,反駁道:“簡直是胡說八道!錄像里明明清楚地顯示,這對夫妻當天根本就沒離開過這里。更何況,學校離他們家那么遠,他們怎么可能殺了人之后,立刻就回來,還躲過了學校所有的監控?他們又不是專業殺手!你這是在故意污蔑、冤枉好人!”
那對被冤枉的老夫妻,聽到雙方的爭執,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他們真的沒殺人啊!
然而,國際調查組的亨利卻不為所動,還把阿克教授拉了過來,毫不客氣地說:“我記得你們國家自古以來就迷信得很,覺得死者為大,侮辱死者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在這種風俗的影響下,這對夫妻因為怨恨而殺人,也是合情合理的!”
阿克教授點了點頭,開始從學術的角度分析這個東方古國自古以來的迷信風俗。最終,他通過這些分析,指證這對夫妻有著充分的殺人動機,證據就是那袋垃圾!
他們把垃圾扔在死者身上,就是有力的證據。因為他們想為女兒出氣,所以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把垃圾扔回死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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