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先拿青年男子開刀,讓中年男子在一旁看著。
青年男子根本不知道什么秘密,他的工作日志中寫的很清楚,從他來到這里的第一天開始,就一直居住在山頂,中間沒有一次下去的機會。
中年男子是地下的安保隊長,知道里面的許多秘密。
從他的身上,張浩可以知道地下女子的具體狀況。
兩個問題過后,中年男子虛脫一般的癱在地上,臉上充滿了石灰之色。
張浩的問題,他沒有說謊。
他這條小命暫時保住了,但是卻有了一個更嚴重的問題。
張浩是通過,他知道的下方秘密,如果張浩被抓住,他這條小命同樣保不住。
所以,哪怕是為他自己,他也必須保護張浩完成任務。
跟著張浩一塊逃走。
是他唯一的求生之法。
“先生,你若要去下方救人,就必須跟我走,我有下方所有監控的權限鑰匙。
您跟我去救人,不會驚動地下守衛。”
中年男子非常聰明,一旦想清楚了自己的處境,立刻與張浩達成合作關系。
到了此時,再說什么自愿與強迫,就沒意思了。
生命受到威脅,自然只能由一條路走。
張浩點了點頭。
“你是個聰明人,所以我不對你下禁止,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張浩悠悠的說完,讓他站起來,在前面帶路。
自動扶梯,一共有兩個門卡。
對張浩而,使用哪一個門卡,只能靠撞大運。
中年男子先拿出第一枚門卡,貼在上面,隨后又將第二個門卡,斜插進門卡邊緣的縫隙。
兩張門卡,同時觸碰到某個開關,隨后按下了樓層。
青年男子望著兩人下去,頓時癱在原地,不斷的吸著涼氣。
張浩果然放過了他。
要不要趁機逃走?
青年默默的想了想,又改變了主意。
如果現在逃走,也只能逃進深山里,而深山里面什么都沒有,不是被餓死就是被渴死,甚至有可能被毒蟲和野獸弄死。
所以,跟著張浩走,是他唯一能選擇的路。
恐怕隊長也是這么想的。
但這家伙,卻沒有跟自己說。
他是不是覺得自己太蠢,會選擇逃走?
青年冷哼了一聲,默默的爬了起來,將房間內的混亂之處,擺放還原。
他也下定了主意,打算跟著張浩一起做。
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沒道理隊長能被張浩尊重,他就得不到張浩的尊重。
地下扶梯,下降到第45層的時候,終于停了下來。
45層看似很多,其實只不過是地下2米左右的深度。
“老虎峰的上面是觀測點,也是入口點,每個人都只能從上面鉆進來,但是出口卻不止這一個位置。”
“能進不能出,能出不能進,這里面有什么門道嗎?”
“你剛剛不也坐扶梯出去了嗎?”
張浩好奇的說道。
聽聞此,中年男子卻連連搖頭,拍了拍胸前的徽章。
“先生,我跟您說不明白,總之您只要記得,只有佩戴我這枚徽章的人,才可以自由出入。
否則的話,您必須遵守這里的規矩,這地下有不可說的恐怖,如果不按規定的做,會被這些規矩害死。”
規矩?
什么規矩這么厲害,竟然可以害人性命。
張浩愣了一下,忽然反應過來,其實根本就不是規矩,而是陣法。
此地的地下,有著一片巨大的陣法加持,而佩戴徽章,就等于佩戴了一份通行證。
拿著通行令的人,自然可以暢通無阻,而沒有徽章的人,就只能夠小心行事。
“我記住了。”
“關押普通人的地方在哪里?”
“從這條路往前走,經過一個岔路就到了。”
中年男子急忙說道。
兩人走在通道之中,中年男子走過岔路口,立刻按下一個開關。
片刻之后,兩人來到一個房門之外,他再次拿出了一張新的身份卡,貼在上面。
房門開啟,而房門內赫然站著兩名守衛。
“你不是在上面觀測,怎么下來了?”
兩名守衛冷冷的說道,其中一人盯著中年男子,似乎和他有很深的過節。
聽聞此,中年男子冷哼了一聲,猛的一掌拍上去,瞬間將他打翻在地。
而做完這些之后,他又不慌不忙的看向另外一個人。
“他有疑問,你有疑問嗎?”
這名守衛臉色陰晴變化了幾下,默默搖了搖頭,讓開了位置。
而就在他讓開位置的一瞬間,中年男子猛然出手,一把匕首直接刺入了他的脖子。
中年男子的出手非常刁鉆,一瞬間便切斷了對方的喉管,與此同時,另外一名男子剛剛被打,還未反應過來,中年男子的刀一扔,刺入了他的心臟。
解決了兩個人之后,中年男子卻沒有任何慌張,直接扯掉了兩人的衣服,將他們的傷口堵住,然后又用他們身上的東西擦干鮮血,隨后才看向張浩。
“先生,問題解決了,無論你想救多少人,現在都可以開始了。”
殺人如砍瓜切菜,明明殺的是人,但對此人而,卻仿佛在做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張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在故意表現。
想讓自己覺得他實力很強,能有更大的用處?
但問題是,自己并不是某個大勢力的執行者,只不過是見義勇為而已。
張浩心中略感古怪,卻并沒有挑破這`一點,而是淡淡的說道:
“你做的很好,我會向上面說你今天的表現。”
聽到這話,中年男子大受鼓舞,幫著張浩一起運送關押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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