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處理這些問題時,陳澈有一定逃避的嫌疑,但他是真需要時間。
今天郭景林陪他過來,在中間和稀泥、蝦扯蛋,在陳澈和華炳承形成一個隱形隔離墻,畢竟家丑不外揚嘛。
有外人在,有些話不好說。
當然陳澈也知道,郭景林替陳澈隔離不了多久,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不過沒關系,陳澈只需要對方盡量爭取時間,他能多觀察華炳承一些、多一分了解,他手上的籌碼就多一些。
陳澈的確算是一個悶騷男。
其實平常并不喜歡說話。
而不說話時,他都在觀察。
尤其是他學了點心理學的皮毛后,對需要戒備的人更喜歡保持沉默。
而在一個人說話、吃飯時,性格和心思真的會外溢出來。
陳澈不是來跟華炳承為敵的,他只需要了解對方,知道怎么應對就行。
場間,不出陳澈心里預估的那般,郭景林這個隔離帶輕易被攻破。
53°的高度醬香酒,在華炳承幾番繞來繞去中,讓郭景林開始迷糊。
夜深了。
皎潔的月光如銀霜般灑落,將修剪整齊的綠植勾勒出淡淡的輪廓。
不遠處的小噴泉,在月光下閃爍著細碎的光芒,那潺潺的流水聲,清脆悅耳,為后花園的夜晚增添了幾分靈動。
山澗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樹葉沙沙作響,微風輕輕拂過,像是在給山谷間的回蕩蟲鳴打著節拍。
璀璨的星空如同一幅浩瀚無垠的畫卷在山頂之上展開,繁星閃爍。
隨著兩名保鏢和保姆扶著郭景林進入別墅里,陳澈收回欣賞風景的目光,重新看向華炳承,他多少有點無語。
不愧是恆信股份董事局主席、恒信股份集團董事長、恒信發展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長,這效率不是一般的高。
能今晚談的,就不拖到明天。
“阿澈。”
陳澈把目光放在華炳承身上,發現對方正在看他,且直接對他道:
“聽說你有一家叫旗勝的公司。”
陳澈看了眼旁邊喝茶的秦雅南,再次看向坐在主位的華炳承道:
“是,剛剛成立,沒想到這么一家小公司也會被叔叔注意到。”
華炳承笑道:
“自媒體搞的也不錯。”
陳澈笑了笑,沒著急說話。
華炳承繼續道:
“資金上,有沒有遇到什么困難,如果有的話,可以跟我提一提。”
陳澈再次看了眼秦雅南,見對方對自己輕輕頷首,他轉頭握起酒杯道:
“說起來,還是有望和叔叔進行合作的,公司看好幾支股份想要長期持有,但資金鏈是公司面臨的最大問題。”
華炳承挑挑手問道:
“哦,是什么股份。”
陳澈道:
“國內嘛,比較看好拼多多,我和有才本身就是靠拼多多起家的,這支股票有什么潛力,做的同時都能發現。”
華炳承笑著打斷:
“是靠拼多多起家,不止吧?”
陳澈道:
“確實,還離不開南姐的幫助。”
華炳承冷笑道:
“還有呢?”
看見華炳承眼睛微瞇起來,臉上的笑意里略帶冷意,陳澈繼續道:
“還有幾方面,現在還沒成效。”
華炳承聞握起酒杯,沖陳澈示意了一下后,喝進嘴里輕聲道:
“旗勝的資金來路不明,你小子如果不做點什么,叔叔怕是見不到你了。”
陳澈咽下辛辣的酒液,強行讓半醉的自己清醒,當下酒杯詢問道:
“叔叔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華炳承道: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小子沒有剛才的小郭誠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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