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大眼瞪小眼。
躲在房門后面的夏蘇蘇緊了緊手中粉白色的棒球棍,她看到那把鐵疙瘩,不由吞了下口水,小臉變的煞白。
而陳澈看著差點揮過來的棒球棍,心里也緊張的一批,他本來不想掏槍的,實在是夏蘇蘇這個虎逼是真揮棍啊。
幸好他躲的快。
時間在兩人對視的那一秒,好像突然靜止了般,空氣中彌漫著少女芬芳。
陳澈看到,面前是一個個頭不高的少女,她穿著粉色的背心,胸前偉岸高坡被撐的圓圓鼓鼓的,下身一件云朵短裙,外面披了一件淺黃色的短外套。
一頭微微泛紅的秀發炸成可愛的雙馬尾垂在胸前,臉上的肌膚白皙滑嫩,似能掐出水來,水汪汪的大眼睛帶著無辜,一眨一眨之間,訴說著別樣的情愫。
“蘇…”
陳澈把槍收起來,抬頭準備解釋一句什么,還沒等說話便聽見哐當一聲,棒球棍掉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疊浪聲。
下一秒,粉白色的身影便直接撲進了他的懷里,少女嚶嚀著委屈道:
“你怎么才來啊。”
看著直接哭出來的夏蘇蘇,陳澈僵在半空中的手,慢慢放在了對方因為哭泣而顫抖的背部,輕輕拍了拍安慰道:
“路上耽誤了點時間。”
早在來之前,陳澈還不知道能不能撿回自己這條狗命。
索性對夏蘇蘇說自己去不了了。
對于夏蘇蘇,不考慮她的母親、她的奶奶是誰,單論她這個人來說,陳澈就感覺無福消受,稱得上真情實意。
夏蘇蘇應該是世界上唯一一個,陳澈看不清對方的目的是什么,從見面到現在都一股勁往他身上貼貼的女孩。
尤其是通過細節可以觀察到,這個女孩不是傻,獨自一人去陌生的城市,雖然去的是滬海、燕京這種一線大城市,她仍舊對周圍陌生人帶著最大的惡意。
唯有對陳澈只有一層淺淺的防備,像是酥硬的糖衣,輕輕一敲便支離破碎,或者裹著火熱接近便開始軟綿無力。
陳澈知道這是什么,這是十七八歲的年紀每個女孩都可以有的喜歡。
陳澈也知道,這種喜歡可能會影響女孩一輩子,但大概率那種信任持續不了多久,可能幾天、幾年就過去了。
時至今日夏蘇蘇都不知道秦雅南、簡心的存在,沉浸在自己的爛漫中。
陳澈有時候會想,具體該怎么處理這件事,是瞞一輩子還是…
場間陳澈感受到真實而又柔軟的觸感思緒飄飛,夏蘇蘇哭了一會兒后,便情不自禁的攥著衣服,踮起小腳丫伸著腦袋索吻起來,恨不得當場把他吃了。
雙唇碰在一起是冰涼又滑嫩的感覺,隨之帶來的便是溫熱軟潤,陳澈嗅著少女身上的奶香,慢慢退到床邊。
兩人見面話都沒說幾句,夏蘇蘇的臉上便帶著幾顆晶瑩剔透的淚珠,癡醉于如今的面紅耳赤、喜見巫山、熱喘交替,身前獨屬陳澈的味道讓她小手攥的緊緊的。
正當兩人陷入無盡的曖昧,沉浸在柔情蜜意之間,陳澈聽到因為門沒關嚴,而從外面傳來的腳步聲時輕輕推開夏蘇蘇,看著對方帶著淚痕的小花臉,眼神示意。
夏蘇蘇帶著極速的心跳聲,順著陳澈的眼神看向門外,也注意到了有點快的腳步聲,她頓時手足無措的關上門。
在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示意中,夏蘇蘇就像畫符般在空中點來點去,另一只小手則抹著眼淚,呼吸越發急促。
陳澈環顧四周,最后示意夏蘇蘇被他啃的不成樣子的櫻桃小嘴,那本來亮晶晶的唇膏此時被親成了不一樣的光感。
“小姐,你在房間嗎?”
本來手忙腳亂的兩人,在門口出現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后,陳澈冷靜下來直接鉆進了衛生間的方向。
至于他為什么不躲在床底下,一是因為鉆床底丟人,二是別看床很高,但那是因為床墊高,下面根本藏不了人。
至于窗簾后面,倒是也可以藏,但白色蕾絲隱約有一種透視的感覺,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有墻角可以藏,窗簾中間的位置是陽臺,上面放著毛毯、小桌子什么的,萬一來的人拉窗簾,肯定暴露。
歐式裝修,奶白色加上粉色和金色,整個房間看著東西很多,但其實大多都是一些視覺裝飾品,華而不實啊。
連個藏人的地方都沒有。
不過衛生間也行,別墅主臥區最大的特點就是相互連接,衛生間和衣帽間沒有門,而且也可以通向外面走廊。
整體是一個回形布局。
可以繞一圈回來的那種格局。
陳澈貼在衛生間的轉角,夏蘇蘇對他擺手示意別露頭,然后回應道:
“是靚姨嗎?我準備睡了…”
“小姐,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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