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主動笑著,卻沒有動。
華炳輝走到陳澈面前停下,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笑意,輕聲問道:
“陳兄弟昨天休息的好嗎?”
陳澈笑道:
“還可以,黃先生呢?看起來精神煥發說明休息的也不錯。”
華炳輝作出請的手勢道:
“就是工作上的糟心事比較多。”
陳澈跟上去道:
“這屬于正常,人生各自有各自的不愉快,各自有各自的煩惱。”
華炳輝回頭笑道:
“哦,那陳兄弟的煩惱是什么?”
陳澈開玩笑道:
“煩惱我和黃先生一見如故,為什么沒有早點遇到哈哈。”
華炳輝聞也哈哈笑了起來,示意著大堂一副山水畫前的沙發處道:
“畢竟我也年長陳兄弟很多,遇見的早不如現在認識的剛剛好。”
陳澈點頭道:
“黃先生說的對,沒想到我的煩惱黃先生僅憑一句話便解決了。”
華炳輝坐在沙發上,看著仍舊隨意至極的陳澈,抬起手說道:
“那說明陳兄弟容易滿足。”
陳澈搖頭道:
“恰恰相反。”
華炳輝拿起桌上的佛珠抓在手里,聞聽此帶著微笑不解道:
“怎么恰恰相反。”
陳澈翹起二郎腿道:
“我這個人最不滿足,什么都想吃進肚子里,只不過有時候愿意為了虛無縹緲的情誼,讓一部分利益求一個瀟灑。”
華炳輝笑著點頭道:
“看得出來,陳兄弟的確是一個很瀟灑的人,這點我不及你啊。”
將近兩百米的大堂里,沙發上坐著的只有陳澈和華炳輝兩個人,今天并沒有其他人在場,真正意義上的私會。
陳澈瞥了眼站在華炳輝身后的高瘦男人和馮寶柔,語氣隨意道:
“不知道黃先生有什么煩心事,不如說出來給兄弟聽聽,萬一我也…”
沒等陳澈說完,華炳輝便抬手示意馮寶柔什么,繼而打斷道:
“煩心事就不說了,今天請陳兄弟過來就是想聊一些開心的。”
陳澈呵呵道:
“那還真是巧,馮小姐剛才還說呢,我剛進門黃先生就知道我來了。”
華炳輝笑著道:
“陳兄弟是覺得有什么不妥嗎?”
陳澈道:
“沒什么不妥。”
見華炳輝還想著打啞謎,陳澈卻反常態的打直球,頓了頓直接道:
“我很好奇,黃先生是怎么知道我要來這家酒店的,還專門設宴。”
華炳輝笑著道:
“昨天的話沒說完,現在當然是想請陳兄弟過來,繼續把話聊下去。”
陳澈故作不解道:
“黃先生這是準備了威士忌?”
華炳輝搖搖頭沒說話,接過馮寶柔遞來的雪茄,拿起一支道:
“要來一根嗎?”
“不會。”
陳澈笑著拒絕,看著場間的一切值得注意的地方,心里拿不定主意。
華炳輝卻依舊是慢吞吞的,把雪茄點燃后抽了一口,最終問道:
“陳兄弟今天為什么來這里,方便告訴我嗎,或許我可以幫忙。”
終于聊到正事,陳澈心里松口氣倒是沒什么隱瞞,無所謂的笑著道:
“是一些工作上的煩心事。”
華炳輝聞沒說話,只是淡淡看著陳澈輕抬夾著雪茄的手示意他繼續。
陳澈干脆道:
“不知道黃先生有沒有聽說過鵬城一家本地的,叫做鑫旺的集團。”
華炳輝聞淡笑道:
“略有耳聞,陳兄弟是?”
陳澈繼續道:
“鑫旺集團和我有點經濟糾紛,最主要的還是其背后,聽說是澳山銀河娛樂的幕后老板,黃先生也是從澳山來的,不知道認不認識一個叫華炳輝的男人。”
陳澈話落,華炳輝抽了口雪茄笑了起來,旁邊馮寶柔卻是一臉古怪。
好似遇見鬼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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