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你去后邊和杜若一輛馬車。”
楚九昭身后的何進見這丫頭沒有動靜,主子身上的氣息越來越冷,忙湊近揚聲道。
“是……”
茯苓有些不情愿,但到底被杜若教導過規矩,躬著背下了馬車。
“皇上。”
沈珞撐起身子輕喚了聲,因著方才被茯苓按揉得舒服,沈珞的遠山眉還微微揚著,倒是多添了幾分嫵媚風情。
梨花白羅衫領口微松,露出雪白的一段肌膚,精巧的鎖骨若隱若現。
那鎖骨之下便是……
楚幾昭眸色微深,這兩日政務繁忙,兩人自那天白日親近過再未有過。
轎簾被放下,沈珞的腰落入男人手里。
因著坐馬車,她穿了一身輕軟的衣裳,只有外面的披風厚實華麗。
如今男人掌心的灼熱便分外明顯。
沈珞不自覺挪了一下身子。
下一刻男人握住她腰上的手卻是緊了幾分,一個轉身,她便被男人安置在腿上。
馬車這時行駛起來。
沈珞本能地感受到一股暈眩,又是這樣的姿勢,不自覺地伸手攀住男人的脖子。
雪白的玉頸就在眼下。
等沈珞反應過來時,男人的吻已經落下。
“皇上!”
沈珞感覺到男人的動靜,有些驚慌地喊了一聲。
這刻意壓低的軟聲正如一把火,點燃了男人的身子。
男人腿上成了最具危險之地。
沈珞這時也不暈眩了,伸手腿男人的肩膀。
男人沒有如往常那樣去捉她的手,只因……
小腹上感受到一股粗糙的涼意,沈珞低頭,那明黃的衣袖一點點消失在梨花白羅衫下。
抓著身下男人獵來的虎皮,沈珞覺得自己也成了男人的獵物,無處可逃。
一聲聲輕吟從口里溢出,玫瑰香的味道縈滿楚九昭唇間。
那雙黑眸沉醉如星子,只是眼前突然化作一片白。
……
“那人如何了?”
西苑的明正殿里,低沉的嗓音響起。
“這……”
何進的神色有些猶疑。
“她臉上的傷能治好嗎?”
男人沒有察覺到何進的神色,繼續問道。
突然,撲通一聲,何進跪落在地。
“主子恕罪,奴才沒有……”
……
楚九昭只覺心底升起一股焦灼,眼前卻是重歸清明。
何進在車轅上坐著搖了搖頭,主子剛開葷,能忍著兩日不碰娘娘已是非凡。
馬車里的動靜直過了半個多時辰才結束。
“主子,娘娘。”
何進又在外邊等了一刻鐘才輕叩了下轎壁。
“何事?”
一聲饜足的聲音傳出來。
“奴才讓人備了些熱水。”
何進掀開轎簾,將手里冒著熱氣的松木小桶放到里邊,里頭還有一塊布巾。
沈珞整個人都被用披風裹著,只露出一段裸露著的玉白的小腿。
何進不敢再看,重新放下轎簾。
楚九昭將懷里的人放在榻上,提了那松木桶過來,將布巾撈起擰干。
走到另一頭蹲下身子。
沈珞雖是被折騰得氣力全無,但意識是清醒的,男人的手剛覆到她的腿上,她就渾身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