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皇上怕您今日再被顛著難受,特意囑咐奴才重新布置馬車。”
何進笑瞇瞇地對著沈珞行禮。
“有勞公公了。”
沈珞心頭生出一種細細麻麻的感覺,嫵媚的遠山眉不自覺彎起。
“何公公,這畢竟是在行軍途中,如此奢靡,是不是有些過了?”
宋晴站在一旁,眼神陰沉如水。
這賤人,也不知昨晚用了什么手段狐媚皇上,竟讓皇上將準備送給她的虎皮都給了她。
宋晴從不懷疑楚九昭是為她去獵的老虎。
“這是皇上親手給本宮獵的皮子,又沒有動用軍需,何來奢靡一說?”
沈珞輕輕摸著虎皮。
路過的將士聽到這句,也覺得十分有道理。
皇上想要皇貴妃坐得舒服些,親自上山獵虎,男人能憑自己本事寵女人,有什么好置喙的。
見那些將士沒有因為自己的話停下腳步,對沈珞嗤之以鼻,宋晴的手攥得緊緊的。
軍中好義氣,若不是昨夜這女人壞事,引著皇上說出救自己的事,這些將士如今該對自己敬服之極,自己說什么便是什么。
“下回若有機會,本宮同皇上說聲,也賜太妃一張虎皮。”
沈珞輕飄飄道。
這狐媚子是故意的。
“多謝皇貴妃,只是我同皇上的情誼,連性命都可以托付,還不需旁人來插足。”
宋晴陰沉沉道。
“怎么還在外邊?”
剛聽完唐璟稟報的楚九昭往馬車邊走來。
“昨日在上邊實在太難受,妾有些害怕。”
沈珞早就斂了嘴角的挑釁笑意,輕蹙了眉,一臉柔弱的為難。
“今日不會難受了。”
楚九昭將人打橫抱起,上了馬車。
“太妃也趕緊去后頭上馬車吧。”
何進涼聲道。
“太妃,奴才服侍您。”
王順從后邊走來。
……
馬車上。
沈珞靠在軟枕上,用腳輕輕蹭著下面柔軟的虎皮。
蹭了一會兒,她覺得有些不足,又將羅襪脫了,這樣踩著舒服多了。
一旁半靠著看輿圖的楚九昭余光瞥見那玉白的足一會兒弓起,一會兒松開,黑眸漸沉。
沈珞不知男人正注目于她的腳,許是對這虎皮的新鮮感,今日一點惡心暈眩的感覺都沒有。
直到男人不是何時傾過身子握住了她的足。
粗糲的指節從足心滑過,沈珞被激得縮腳。
嫩滑的觸感在掌心滑動,楚九昭眼尾一顫,低沉的嗓音在馬車內響起:“今日不難受了吧?”
沈珞還未及細想男人這句話的意思,腳踝處傳來一陣疼痛,整個人被扯了過去。
她驚慌之下下意識地抓著男人的袍袖。
顫巍巍的目光往下,因著男人的動作,她的兩條腿環在了那精壯的腰上。
這姿勢實在太像那名畫上的某一頁。
沈珞難得又羞又急,身子欲往后傾去。
只是男人的動作比她快多了,很快有大掌輕輕掐住她纖細的脖子。
兩人的身體又近了一些。
沈珞不敢胡亂掙扎,雖然男人不太行,但也不是完全不行。
況且,她還心疼身下的虎皮呢。
可是男人今日不握她的腰,改握她的腳了。
粗糙的厚繭一下又一下地從柔嫩的足心劃過,沈珞的身子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皇上,外面有……有人。”
楚九昭的吻已經從嘴角一路往下,熾熱的呼吸打在沈珞脖頸最敏感之處。
沈珞的呼吸也漸漸急促。
她拼命緩著錯亂的氣息,聲音略顯倉皇地開口。
“朕與自己的女人親熱,怕什么?”
楚九昭在那柔軟的耳垂上輕輕一咬。
與此同時,沈珞的足心被那掌心的厚繭不輕不重地劃過。
她細軟的腰繃得直直的。
但還沒等那陣酥麻從身體流盡,脖頸側面最敏感之處被銜住。
貝齒耐不住咬在水色朱唇上,沈珞立時感覺到一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