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曹操,曹操的兵就到了?
何進真想打自己一個嘴巴子,沒事的好好想那女人做什么,這下好了!
“靖太妃方才宴席上不是飲多了酒下去歇著了嗎?”
何進冷眼看著那內侍問道。
那時主子也因著被宮女灑了茶水下去更衣了,他還疑心那靖太妃想要爬床,見兩人久不回來趕緊著去找人。
還好他到時主子只是在亭子里淺睡。
倒是那不遠處的軒閣里傳出男女交歡的聲音。
許是慶宮宴上哪個將軍拉了侍女在那里快活,何進也懶得管這些事。
“回皇上,靖太妃自宴席散后身子就有些不舒服,她又不肯請太醫,奴婢等十分擔心,只好來回報皇上。”
這侍女只一味滿臉焦急地對著楚九昭道。
何進暗地翻了個白眼。
這靖太妃不是習武之人嗎?整日里標榜自己與那些柔弱女子不同,現在怎么一時半刻地就要身子不舒服。
“她不肯請太醫,自然是無事,你在朕面前聒噪什么?”
“出去!”
楚九昭不耐煩地擺手。
“皇上,可是太妃她是真的有些不好,她方才剛……”
“糊涂東西,還不快將人堵了嘴拖出去,再宣了御醫去給太妃瞧瞧。”
見主子不理會這事,何進忙招手讓內侍將人拖走。
請御醫是怕那靖太妃故意作出病引得主子掛心。
“那幻藥何處可得?”
楚九昭看向楊慎的目光里有種孤注一擲的偏執。
……
西院。
“怎么樣,皇上來了嗎?”
屋子里,宋晴一臉虛弱地靠在床頭。
她的狀態確實很差,臉色蒼白如紙就算了,脖子上還有咬痕,這只是露在外邊的,那衣服下的痕跡就更可怖了。
咬痕、掐痕,渾身上下沒一處好皮,身下更是火辣辣疼著。
“皇上他……”
侍女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敢語。
“又是那狐媚子絆住了皇上?”
宋晴猙獰著臉色直起身,但又被下邊傳來的疼痛弄出一身冷汗。
“太妃這會兒不見皇上也好,正好趁機養養身子,等一月后坐了胎再告訴皇上豈不更好。”
“既能表現您的豁達,又能顯示您的堅韌,再說這可是皇上唯一的子嗣,到時誰還敢阻止您登上后位。”
坐在圓凳上的葉云蘇起身上前扶著宋晴柔聲勸說著。
“奴婢過去的時候楊院判也在,皇上應該是身子不舒服才沒能過來看望您。”
去主院請人的侍女也忙道,至于自己被丟進來的事,還是別說了。
“妾身為助太妃,那藥里多加了些劑量,皇上如今身子扛不住也正常。”
“不過太妃放心,那些御醫是查不出究竟的。”
葉云蘇面上露出驕傲之色。
“可是皇上直接將本宮扔在床上,一不語地就走了,會不會……”
宋晴渾身疼痛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楚九昭的身影。
皇上難道對她一點憐惜都沒有嗎?
宋晴不是傷心,只是不甘。
她也不信皇上對她會一點情意都沒有。
“不會的,皇上只會以為自己醉了酒要了娘娘的身子。”
宋晴似好姐妹般安慰宋晴,眼底卻含著不屑之意。
按照那話本的劇情,這皇帝已經沒幾個月好活了,到時那些大臣自會擁立襄王之子登基,那還有你們這些人的事。
這宋晴不過是她拿來對付沈氏的一枚棋子。
借刀殺人,坐享其成才是她這個女主該做的事。
“顧夫人給本宮再拿些藥膏過來吧,本宮總覺得下邊很不舒服。”
宋晴還想說些什么,但身下傳來的疼痛實在難忍,她只好抓著葉云蘇的手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