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皇后還想開口說點什么。
    便聽蕭熠冷聲道:“皇后是沒什么事情做嗎?”
    徐皇后見蕭熠惱了,連忙跪了下來:“陛下恕罪,臣妾這樣做,是為了母后分憂,亦是盡中宮之責。”
    “陛下您正值盛年,不該如此冷落后宮。”徐皇后繼續道。
    蕭熠眉眼冷沉:“皇后是在指責孤?”
    徐皇后連忙道:“臣妾不敢,臣妾是為了陛下的龍體考慮,若陛下不喜歡這些舊人,可以選秀……”
    蕭熠看著徐皇后,冷冰冰的開口了:“皇后還真是端莊賢淑呢。”
    徐皇后不敢開口了。
    蕭熠冷聲道:“出去,禁足三日。”
    徐皇后被蕭熠這一呵斥,臉色難看,旁邊的趙嬤嬤開口道:“陛下,皇后娘娘也是憂心……”
    “放肆,什么時候輪到你開口說話了?”蕭熠冷聲道。
    徐皇后給了趙嬤嬤一個眼神,示意趙嬤嬤不要開口說話。
    接著對蕭熠行禮道:“臣妾告退。”
    回去的路上。
    徐皇后神色陰沉,趙嬤嬤也不敢說話。
    禁足三天這個懲罰不算大,但娘娘是中宮之主,陛下如此責罰……已經是很不留情面了。
    至于蕭熠,打發走了徐皇后后,便沉著臉坐下來飲茶。
    從前他便不熱衷后宮之事,直到……遇見那個姑娘,那姑娘仿若可以勾起他的心火一樣。
    想起她來。
    蕭熠飲了一盞涼茶。
    福安在旁邊瞧見了,連忙說道:“陛下,這茶水都冷了,奴才這就為您換新的來。”
    蕭熠卻道:“不必。”
    說著,蕭熠竟然繼續喝那冷茶,直到將一壺茶飲盡。
    看得一旁的福安,心驚肉跳的,陛下怎會如此反常?
    福安走出門外,碰到了在那守門的魏莽,問了一句:“魏統領,陛下今日出去,都見了什么人?”
    魏莽和福安一個貼身護衛,一個貼身伺候,兩個人早就達成了某種默契,有些事情上會互通有無,方便彼此不去觸怒龍顏。
    魏莽張了張嘴,沒敢將陛下碰到芝芝姑娘的事情說出來,而是道:“陛下在月老祠,見了太子和裴大姑娘。”
    福安聽到這,神色頓時復雜了起來。
    裴大姑娘啊……怪不得呢。
    ……
    景春宮。
    賢妃此時,唇角正彎著紅唇,聽宮婢稟告。
    “娘娘,這是大喜!”賢妃身邊的大丫鬟采云笑著說道。
    說到這,她繼續道:“陛下剛剛罰過太子殿下,如今又將皇后禁足……可見,陛下如今對皇后和太子,已經很不滿了。”
    賢妃聽到這,臉上的笑容更濃了。
    但很快,賢妃又不悅了起來:“只是我的琮兒,配了一個小官之女,這無論如何,都讓本宮高興不起來。”
    采云道:“娘娘,陛下讓二殿下娶小官之女未必是壞事,興許陛下是怕外戚專權,才賜未來的……一個小官之女。”
    “就算是如今的太子殿下,要娶的是人,出自永安侯府,那不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庶女嗎?由此可見陛下的心思。”采云繼續道。
    賢妃的眉眼舒展了起來:“你說的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    “不管怎么說,這對于本宮和琮兒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