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語呀,這位叫孫柔,是江隼的后媽,他旁邊這孩子叫明光,比阿隼小兩個月,是小孫從前面的家庭里帶過來的,在江家養了這么多年,現在也改姓江了,跟自家孩子差不多。”
孫柔一臉的驚訝:“爸,你給阿隼訂婚了?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跟我和安邦商量一下呀”
江隼渾笑了一聲:“你還真挺會往你自己臉上貼金的,我的婚事憑什么跟你商量?你算是個什么東西,也配!”
孫柔一副心理受傷,幾乎快站不穩的姿態,落淚:“阿隼,我好歹照顧你十幾年,你怎么能這樣跟我說話?”
江明光過去攙扶住她,無奈地看向江隼:“大哥,我媽也是關心你,我知道你不喜歡我們,但你有什么事能不能只沖著我來,打我罵我都可以,別傷害我媽好嗎?”
江隼聽到這話直接站了起來,左手捏右拳:“打你罵你都可以?”
江明光看著他的動作,一臉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反正我也習慣了,大哥,你打我吧,隨便打。”
徐素語走過去,擋在了江隼身前,看向江明光:“江明光同志,你這種喜歡找人打你的癖好,我雖然不理解,但尊重。
只是,我的未婚夫沒有義務因為你主動邀請他打你,就得像條狗似的聽你的話對你動手,你還是去找別人打你吧。”
江明光倏然睜開眼看向徐素語。
這女人什么理解能力,他是這個意思嗎?
江隼:
誰像狗了?這小弱雞到底哪一邊的,怎么無差別的誰都陰陽呢?
孫柔看著徐素語那張美的滿大院里獨一份,好看到沒有任何攻擊力的臉,本還以為老爺子給江隼找的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比江隼還好拿捏,沒成想這小丫頭深藏不露啊。
徐素語感覺到了孫柔審視的目光,也看了過去:“孫阿姨,你們剛剛既然是要來找爺爺為你們做主的,那是不是該說一下,到底發生了什么?”
孫柔看向江明光:“明光,你自己跟你爺爺和你嫂子說。”
江明光有些卑微的看了江隼一眼,才道:“今天中午,我跟我同學在國營飯店吃飯遇到了大哥,我跟他打招呼他沒理我,我同學就說了幾句大哥的閑話。
我當時害怕大哥生氣,已經制止他們了,可大哥卻還是記了我的仇,等我吃完飯一個人穿過小巷回家午休的時候,就被大哥給打了一頓。”
孫柔心疼的輕撫著江明光的腦袋看向江隼:“阿隼,你平常對你二弟打打罵罵也就算了,這次你打傷的可是你二弟的腦袋,他還在讀書,萬一把他打出問題呢?你”
“孫阿姨,”徐素語打斷了她的話,不疾不徐的開口。
“就算是公安判案也不可能只聽一面之詞,江明光同志說完他的那部分,江隼作為當事人也有為自己分辨的權利,他都還什么也沒說,你怎么就直接給他定罪了呢?這樣武斷的只偏心自己親生兒子的行為,可不是一個好后媽該做的。”
“我沒有,我從來都是偏心阿隼的,全大院的人都知道”
“別人怎么想我不知道,但此時此刻,你的確在偏信偏幫你自己的兒子,江隼也有說話的權利!”
她說完回身,仰頭看向江隼,語氣溫柔而堅定:“還記得我剛剛跟你說過的話嗎?我說到做到,所以,現在,你來說,我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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