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疼到臉上沒有一點的血色,嘴唇也都己經發白了,她現在意識已經開始不清晰了,感覺到身邊有股暖暖的氣流便將身體貼了過去。
    女服務員很快的送來了暖水袋還有一杯解痛茶,看到一位高貴的中國男人正在用毛巾輕輕的替床上的女人擦汗,女人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疼的昏了過去。
    這么俊朗的男人是不多見的,服務員忍不住悄悄的多看了幾眼,卻不經意間發現男人白色的襯衫上血跡斑斑。
    他好像并沒覺得臟,而是坐在床邊點燃一支香煙,好像在想些什么。
    直到第二天的中午安雅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目光呆滯的看著天花板,外面嗚隆隆的好像是雷雨聲。
    她下了床,拉開窗簾,大雨遮住了她的視線,無論看什么好像都是灰蒙蒙的。
    她看了看表,已經中午了,她不敢在耽誤片刻,整體了一下衣服便往外走。
    她一打開門,便看到凌昊一手拿著煙一手拿著煙缸在她房間門口來回踱步。
    從煙灰缸里已經掐滅的煙頭可以看的出來他已經等了很久了。
    安雅知道今天下午與林韋森的會面很重要,本來要提前兩個小時的,這下因為她很可能會遲到。
    “凌總”她想解釋一下自己會為什么會起晚,但是又覺得這些都蒼白無力。
    凌昊沒有多說什么,掐滅了手中的香煙,淡淡的說道:“走吧。”
    在路上,安雅明顯的能夠感覺到車速在不斷的加快,或許只有這樣才會有一絲不遲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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