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成灰的那種!
……
京都,某私立醫院病房。
病房里彌漫著消毒水和鮮花的混合氣味。
秦曉林靠在搖起的病床上,臉色雖然依舊帶著病態的蒼白。
她輕輕拍著趴在自己床邊抽泣的秦婉的手背,聲音溫和,“好了,別哭了,哭解決不了問題,我已經給寒山打電話了,他一會兒就過來……”
秦曉林抽出紙巾,遞給女兒,“跟媽說說,到底怎么回事?寒山最近怎么對你冷淡了?”
秦婉抬起哭得紅腫的眼睛,妝容都有些花了,她委屈地撇著嘴,添油加醋地將這段時間的事情說了一遍,重點描繪明嫣如何耍手段,而霍寒山又是如何被迷惑,對她這個青梅竹馬不聞不問。
“……媽,你是沒看見,寒山現在眼里只有那個明嫣!為了找她,連京都都不待了,跑去江南……”秦婉越說越氣,指甲幾乎要掐進掌心。
秦曉林安靜地聽著,臉上沒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處掠過一絲冷光。
等到秦婉說完,她才緩緩開口,“婉兒,你太沉不住氣了。”
秦婉一愣:“媽?”
“男人,尤其是像寒山這樣出色又驕傲的男人,最討厭的是什么?”秦曉林看著她,循循善誘,“是逼迫,是算計,是歇斯底里的糾纏。你越是這樣,只會把他推得越遠。”
秦婉有些不甘心:“可是……難道就眼睜睜看著明嫣那個賤人得意?”
“誰說她得意了?”秦曉林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她越是表現得清高,越是把寒山往外推,對我們越有利。”
她拉過女兒的手,輕輕拍了拍:“聽媽的,從現在開始,收起你那些小性子。不要再去主動糾纏寒山,更不要在他面前說明嫣的不是。你要做的,是示弱,是表現得懂事。體貼和無辜。”
“示弱?”秦婉不解。
“對。”秦曉林眼神銳利,“你要讓寒山覺得,你才是那個受了委屈卻默默承受的人。你是他的責任,是他需要保護的對象。而不是一個給他添麻煩的累贅。”
她頓了頓,壓低聲音:“像寒山這種男人,外表冷漠,內心其實極度缺乏安全感,對認定的責任有著近乎偏執的守護欲。他吃軟不吃硬,明白嗎?”
秦婉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秦曉林繼續教導:“至于那個明嫣……她現在已經在寒山的心里埋下了一根刺。你現在要做的,不是去當那個拔刺的人,而是時不時地,往那根刺周圍撒點鹽,讓它潰爛、發炎……”
她的聲音輕柔,話語里的內容卻讓人不寒而栗。
“可是媽,萬一寒山他真的……”秦婉還是有些不放心。
“沒有萬一。”秦曉林打斷她,語氣篤定,“只要我們握著他欠我的這條‘命’,他就永遠不可能徹底擺脫我們。這是我們的護身符,也是拴住他最牢固的鎖鏈。”
“至于那個明嫣……不過是個跳梁小丑,遲早會把自己作死。”
秦婉聽著母親的話,眼睛漸漸亮了起來,仿佛找到了主心骨。
是啊,她有媽媽在,有這份‘救命之恩’在,她怕什么?
明嫣拿什么跟她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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