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豪一臉疑問,他接過小木桶,借著外頭的亮光,閉上一只眼,往里一看。
他瞬間大驚!白母瞅著干著急,于是催促道:“這里頭到底是啥啊!你倒是說句話啊!”
“那小王八犢子人呢?”
“啊?你說烈云啊?他已經帶著露露走了啊。”
白豪也顧不上自己的腿疼不疼了,嗷嗚一嗓子蹦起來道:“露露不能嫁給他,這完犢子玩意兒就是個愣頭青啊!”
白母是一頭霧水,她抬手就是一巴掌喊道:“你說啥呢!孩子還在呢,你就不能注意點?”
白母批評著白豪:“再說了,烈云那孩子好心好意的給你送酒喝,還送出錯來了?”
白豪麻木地將小木桶遞過去說道:“你先看看這里面是什么。”
“是啥?哎?這是骨頭?”
白母有些懵逼地抬起頭道:“烈云這孩子是啥毛病,咋還拿骨頭泡酒呢,這不得喝一嘴的骨頭渣滓啊!”
白豪是真的麻了,他面無表情地說:“這是虎骨!”
“啊?嗷嗷嗷嗷~!”
好了,這下,白母也嗷嗚起來了。
秦烈云也沒想到,他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出手,直接把白家老兩口給整懵圈了。
路上,秦烈云騎著自行車,白露坐在后座自己啃了一個野菜團子,還給秦烈云遞過去一個:“團子不大,你兩口就吃完了。”
秦烈云抗拒的神色,簡直不要太明顯。
他搖搖頭:“還是別了吧,我不愛吃這個,太苦了。”
白露眨眨眼,好笑地說:“啊?你不知道啊,不是所有的野菜都是苦的,這是我娘自己弄的嫩野菜,而且里面還放了白面和玉米面呢。
你嘗嘗,很好吃的。”
秦烈云屬實沒想到,這東西居然還有這種吃法。
秉承著懷疑的態度,秦烈云提了個要求:“我騎著車呢,騰不出來手啊,你得喂我吃才行。”
白露懵了一下,她剛剛明明還看見秦烈云裝酷呢,一只手就能控制住車把,自行車還騎得賊溜。
“你”
饒是白露不想搭理秦烈云的登鼻子上臉。
可轉念一想,他還得騎著自行車載自己去縣城呢,這一路上都是體力活,萬一他餓壞了可咋整?
“那、那你先吃一點。”白露硬著頭皮,顫巍巍地伸出手,將野菜團子遞到了秦烈云的嘴邊。
“你咬一半。”
就在秦烈云張嘴準備來一口的時候,白露嗖的一下,又把手縮了回去。
秦烈云差點咬到自己舌頭,他裝作委屈地道:“不是,露露,蹬著自行車,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一口野菜團子都不給吃嗎!”
白露卻是兇巴巴的:“閉嘴!好好騎車!”
誰說不給他吃野菜團子了?
她是怕秦烈云這個混不吝、不要臉的,到時候
白露咬咬牙,叮囑秦烈云:“你、你咬一小口啊。”
“好的。”
秦烈云十分乖巧。
可等那只白皙的小手,捏著野菜團子,將其送到嘴邊的時候。
秦烈云眼底一閃而逝的壞笑,嘿嘿嘿~
答應咬一小口的,他愣是嗷嗚整了個血盆大口。
自然而然的,也是吃到了一點不該吃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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