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是真的無語了,所以,折騰這事兒的意義到底是什么呢?
她滿臉疑惑,秦烈云要是知道白露現在的想法,保準要賤不嘍嗖地來一句。
你懂啥?這個叫談戀愛的儀式感!(別問作者,作者單身狗~~~汪汪汪·~~~~~)
“嘿嘿,露露,別生氣啊,我剛剛就是一時嘴快,說錯話了。”
“沒有吧?”白露心平氣和的,只是臉上的笑容越發變得詭異起來,她臉上帶著人機似的笑容說道:“我怎么覺著你倒是說出來自己的心里話啊?”
“哎呀!露露,我秦烈云對天發誓,我要是有二心,就讓我天打雷劈!不得好”
話剛說一半,秦烈云的嘴就被白露給堵上了。
她伸出自己細白的小手,捂著秦烈云的嘴,氣急敗壞地罵道:“你、你!這種話怎么能隨便往外面說呢?
不知道什么叫一語成讖嗎?你快點,呸呸呸!”
秦烈云笑著,相當聽話的:“呸呸呸!”
白露放下手,瞪了他一眼說:“我也不是不相信你,我也知道你說的,都是實話”
可她的心里就是別扭。
“我也是無心的。”秦烈云低聲解釋著:“你的性格,我很喜歡,我想讓你潑辣一點。
其實,是想讓你能夠在我不在家,上山打獵的時候能保護自己。”
他以后肯定要經常上山的,萬一有哪些個不要臉的逼玩意兒,仗著白露臉嫩,好欺負。
就專門逮著他不在家的時候,上門欺負白露,到時候難道白露就只能受欺負嗎?
就算是事后,他能報復回來,可也只是出一口氣罷了。
該受的委屈,是一點都沒少。
“真的?”
“當然是真的。”秦烈云滿臉真誠地說著:“就好比白瑾璇”
“叫什么白瑾璇!”白露瞪眼道:“要喊璇璇,以后要做他小姑父的人了,喊這么生疏干什么?”
秦烈云嘿嘿一笑,他嘴都要樂歪了:“嗐,看看這話說的,我這不是怕自己現在名不正、不順么。”
不過有了白露這話,秦烈云的心里,這會確實是踏實多了。
他笑著說道:“人家都說女子要溫柔賢淑,其實,不一定是這樣的”
女人,要在溫柔的前提下,有尖刺、有利刃、要能保護自己。
秦烈云知道,他現在說的,對于白露而,可能壓根就聽不懂。
不過,沒關系,凡事兒都有個過程。
循序漸進,慢慢來么。
白露的確是聽得懵懵懂懂的,她有些茫然地點點頭。
秦烈云想了想,換了種更直白的說法:“嗯~以后,再遇見不講理的上門鬧騰。
你拿斧頭的時候,記著不要對準自己的脖子。
向外劈出去!明白?”
白露一臉震驚,嗐!原來是這樣啊,你早說啊!
她堅定地笑著點點頭道:“明白!”
跟著秦烈云到了家,白露沒第一時間走,反而支支吾吾地問起:“秦烈云,你的鞋子碼數是多大的啊?”
“怎么?想給我做鞋子?”
白露輕輕的點了點頭:“嗯,對,這是規矩。”
腳大走四方,這邊,確定關系之后,都會由女方給男人做上一對鞋子。
同時,這也寓意著,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要忘記,家里還有妻子在等待著。
別的男人,做不做的倒是無所謂。
反正就家門口的那兩口薄田,沒啥好走四方的。
天一亮,扛著鋤頭下地,天黑了,扛著鋤頭回家。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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