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你說說,這老太太真是太愛操心了哈。”
王解放無語地翻個白眼,不知道為啥,這午飯還沒吃呢,就覺著撐得慌了。
酸唧唧的,同樣都是下鄉知青,這他奶奶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李和平沒有感受到秦烈云赤裸裸的炫耀,推了一把眼鏡,認真提醒道:“你記著上門的時候,別忘了帶口糧,你的飯量太大了,別把白家給吃垮了。”
秦烈云懵了,他看著一臉認真的李和平,不是,兄弟你說這話是認真的嗎?
還是你擱這陰陽我呢?
送走了王解放跟李和平,秦烈云把發了芽的小麥弄成水培,等小麥長高了,再弄點糯米泡泡就有糖吃了。
沒上山他也閑不住,院子里打掃了一遍,又揮著斧頭劈了點柴火。
午飯隨便吃了兩口墊吧墊吧,秦烈云跑到張國華家里,去定帶穿衣鏡的大衣柜,還要他媳婦露露,點名要的架子跟簸箕。
曬草藥么,他很支持白露干這個。
人嘛,總得有點自己擅長,并且喜歡的東西。
他想帶著白露一起往前走,人一旦整天跟著鍋碗瓢盆等重復性勞動打交道,早晚要被時代拋棄。
尤其是他們現在還年輕呢,保養好了,說不定還能趕上信息大爆發的時代。
他美滋滋地想著,等到他和白露老了,兩個人站一起,那就是一對很時髦的老頭和老太太。
光是這么想想,秦烈云就忍不住笑地咧開了嘴。
嘿嘿嘿,真高興啊。
張國華看著秦烈云,嫉妒地冒酸水:“不是,烈云,我知道你高興,但是你能不能先把你臉上的笑給收一下嗎?”
他捂著心臟,作出痛心疾首的樣子:“你這樣子實在是太刺眼了!”
秦烈云壞笑著挑挑眉:“嗯?怎么了?”
“唉,咱們附近十里八村無數小伙子的夢中情人,就這么被你小子撿漏了!”
秦烈云一擺手笑道:“嘿嘿,低調,低調,沒辦法。
誰讓我長得又高又帥還能干呢,露露選擇我,那應該不是一件很難理解的事情啊。”
張國華恨得咬牙切齒的,不過也就是裝裝樣子,他也就是跟大家伙一樣說說酸話,畢竟秦烈云的本事是放在臺面上的。
跟張國華說了自己要啥東西之后,秦烈云回家之前,還不忘跑到未來丈母娘那里刷一波存在感。
只是不太湊巧,白露跟楊夢晴一起上山采藥去了。
秦烈云給白家劈了能用一周的柴火,又造了白母做的一大盆豬肉白菜燉粉條,留下一只野雞,一抹嘴就跑了。
“烈云!烈云!你別走啊!”
“叔,嬸兒,雞給露露吃,我得走了,晚上還得跟大隊長一起去打黃皮子呢。”
夜里,秦烈云跟大隊長在牛棚周圍放了捕獸夾,倆人揣著彈弓等家伙什兒貓在牛棚旁邊的草窩里。
望著秦烈云肩膀上趴著的小狐貍,大隊長疑惑之余,還不忘了低聲問道:“不是,你小子帶著它來干啥?
說句難聽話,屁大點兒小玩意,我放個屁就能給它崩死咯。”
秦烈云一愣,好家伙!叔,您這話是真難聽,但您也是真能吹啊,什么屁能崩死狐貍啊。
“嘖。”秦烈云剛想說點啥,反駁一下大隊長,順帶給自己肩膀上的小狐貍正名,結果肩膀一輕,秦烈云下意識地摸了一把。
哎?空了?
再抬頭就看見小狐貍已經躥到了大隊長的身上,抬起小爪子,照著他的腦袋,梆梆的就來了兩下。
這下不光大隊長懵了,秦烈云也震驚的張大了嘴。
他撿回來的這小狐貍難不成真成精了?什么話都能聽得懂?
小狐貍氣得來回蹦跶,抬起小爪子,照著大隊長的腦袋,鐺鐺的又來了兩下。
揍的大隊長捂著腦袋,卑微地沖著小狐貍道歉。
小狐貍的氣兒消了一半,它倒是還想繼續動手,卻被秦烈云一把抓了回來。
秦烈云訕訕地笑著道:“楊叔,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大隊長搖搖頭,臉上帶著微笑像個人機一樣:“說出去誰能信呢?老子居然被這小玩意給敲了毛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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