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這倆人的確實低,沒有長輩幫襯,還是個外來的。
唉,白豪嘆了口氣,想著回頭趁無人注意,悄悄多給白露塞點私房錢吧。
不然那咋辦?兒女哪個都是債啊,生了一個兩個,那都是討債來的。
站在門口,白豪望著天,忽然咧嘴露出一個笑容來,好!真好啊!
現在的結果,比他想象中好了不知道多少。
眼睛有點模糊,白豪還沒高興多久,就被一只不講道德的白鷹偷襲了。
一只碩大的肥兔子砸了下來,差點沒把白豪給砸暈。“哎呦~”
聽見外面的喊聲,大家伙齊刷刷地跑出來,白豪眼冒金星地坐在地上道:“什么鳥啊!怎么拉這么大坨屎!差點把老子給砸死!”
“哈哈哈哈”
這從天而降的兔子被扒了皮,當天就進了眾人的五臟廟。
而白露的彩禮也定下來了,五十塊錢。
要不是秦烈云執意要給,白家是說什么都不要的。
“你一個人過日子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手里有點錢,等你們小兩口結婚了,慢慢花。”
“可是我有很”
秦烈云想解釋,卻被白母給搶過話頭:“你有就你有,留著以后花,露露這彩禮不少,前幾年艱難的時候,一袋棒子面都能夠”
提到那幾年的苦日子,白母心里頭發悶。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不說他下鄉之后淘換的東西,就下鄉之前,他身上就有好幾千塊呢。
賣了工作還抄了家,現在的日子,只能說美得不能再美了。
秦烈云還想再說什么,白露輕聲細語地說:“聽娘的吧,以后都是一家人了。”
“好吧”
秦烈云心里,悶悶得又酸又脹。
她們是生怕自家多要一點兒,可上輩子
那些個吸血蟲,卻生怕不能把自己身上的骨髓都給敲開喝盡了。
白川、柳文麗二人沒啥意見,甚至商量著要給小兩口添置一些什么東西。
白林抱著胳膊,吊兒郎當地站在一邊。
倒是一直悶聲不響的白林媳婦忽然張嘴說道:“爹、娘。”她抬起自己那鞋拔子臉,細細弱弱地開口道:“那這五十塊錢,該怎么分配啊?”
這話一出,眾人瞬間陷入鴉雀無聲的沉默。
白露是懵了,而白林則是瞠目結舌。
他看著自家一向溫柔、乖順的媳婦兒,不敢置信地開口道:“不是,你剛剛說什么?”
田盼兒一臉認真地重復了一遍道:“這五十塊錢的彩禮錢,咱們該怎么分呢?”
見大家伙都不說話,田盼兒有些膽怯。
可余光瞄到了在院子里玩耍,咯咯笑的胖兒子,登時就又有了底氣。
“我、我是這么想的,就按照兒子來分吧。”田盼兒一面說話,一面討好地看著柳文麗。
“那我們家一個,大哥大嫂家兩個,老三還沒結婚,就不算他了。”
田盼兒掰著手指頭,算了算說道:“這樣的話,一個孩子就能分”
分多少,田盼兒還沒算出來,舉著手,無助地看向白林,想要得到他的幫助。
白林呼出一口氣說:“你為什么要這樣想?”
田盼兒舉著手,一愣道:“哪?哪樣想?”
“彩禮錢!”白林冷聲說道:“我們家的規矩,誰的彩禮誰拿著!
不僅如此,孩子結婚了,爹娘都會給小家補貼一二。”
白家兄弟姐妹六個,成了家的目前有三個,除了不聽話的白月,白川、白林、白雨在結婚的時候,都得到了白家雙親的幫扶。
一個人五十塊錢,對白家來說,這是稀疏平常的。
白家不單單不重男輕女,甚至還有些溺愛女兒,鍛煉兒子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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