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地斜了一眼秦烈云,掙扎著把自己的手給抽了出來,秦烈云手一空,還沒等他覺著可惜。
下一秒,手就被填了個瓷實。
是白露她主動地牽了秦烈云的手,甚至把二人的手抬起來給白月看:“是啊,沒錯。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
白月!收起你那惡毒的心思,咱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見了面也當作不認識就行了!”
說完,白露偷偷瞄了一眼秦烈云,見他滿臉歡喜,自己也跟著笑了起來。
而后沖著白月一抬下巴,嫌棄地道:“不過,我們辦酒席的時候,你禮錢也別到了!我嫌臟!”
“噗~”白月哈哈大笑道:“不是,你們就看上這么一個人?”
她好像是看到了什么特別好笑的東西,捂著肚子笑個不停:“還嫌錢臟?錢?有臟的?”
白月有些癲狂地扯著身上簇新的衣服,得意地笑道:“臟錢?能買來體面的新衣服!
你們手里的錢倒是干凈,可看看你們的衣服,嘖嘖嘖”
白家人臉色不好,秦烈云倒是神態自若,有句老話怎么說來著?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嘿~他要是現在就把詞給念出來,藝術效果估計能直接拉滿了。
秦烈云腦補的快樂,不過面上卻是一派淡定道:“月月~啊,這就是你們姐妹倆追求的不一樣了。
你看啊,你喜歡年紀大的,不洗澡的,渾身都有了老人味兒的那種。
但是俺們家露露啊,她就喜歡像我這樣高大帥氣的,追求不同,這是沒法比的啊~!”
秦烈云見白月面色難看,一攤手像個無賴似的壞笑道:“你那對象啊,給我跟露露當爹都夠了!”
這話剛出口,他屁股上突然挨了一下。
秦烈云嘖一聲,怎么個事兒?
自家內訌起來了?
扭頭一看,哦~原來是未來老丈人啊,那沒事兒了。
“瞎咧咧什么呢?”白豪一瞪眼:“小小年紀,嘴上沒個把門的。”
秦烈云順坡下驢道:“看,說錯了,我們爹擱這兒呢!”
給夠了白豪存在感,扭頭就對著白月擺擺手,像是趕蒼蠅一樣:“所以啊,你那個寶貝爹啊,就自己個留著吧。
趕緊回家去吧,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被秦烈云這么一個外人羞辱,偏偏她的家里人,還一個個地都跟著看熱鬧,一句話都不說。
白月覺著她的那顆小心臟,直接咔嚓死了。
白月快要被氣死了,哽咽著道:“爹!娘!就算我有再多的不是,我難道還不是你們親生的嗎?”
她抬起手,指著秦烈云恨聲道:“你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他欺負我?”
“哎哎哎!別來碰瓷啊!”秦烈云一臉你別鬧了的表情,擺擺手說道:“親生的是閨女,兒子,可不是畜生!”
說白了,白月現在干的事兒,那連畜生都不如。
為了一己私利,居然把自己親妹子嫁給傻子。
這特么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兒?
“之前我就說過了。”白豪踱步沉聲說道:“只要你跟王勇混在一起了,那你就再也不是白家的女兒。
現在你為了王家來折騰露露,秦烈云這么做,我只覺著他做得還不夠過分!
白月!你現在也就趕上我年紀大了!”
白豪笑了一下,然后緩緩收斂笑意,身上的煞氣幾乎要凝成實質,他獰笑著說道:“老子當年也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惹急了,大不了咱們一命抵一命!
你要敢禍害露露,老子就一槍干死你”
白月確實是被嚇了一跳,可她知道白豪這個人是雷聲大雨點小。
他是真心實意地疼愛孩子。
小時候,他們兄弟姐妹再皮、再鬧騰。
白豪就算是氣個半死,也只能干瞪眼。
巴掌抬起又落下,卻沒有一次是落在他們幾兄妹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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