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別說是張國華了,就連秦烈云都懵圈了。
上次楊世龍傷了腿,大隊長不也是火急火燎地把老全頭給叫來了嗎?
他還以為,老全頭就是赤腳醫生呢,結果,你告訴我他是獸醫!
張國華都崩潰了,大喊著:“不是!叔,這咋可能嘛!”
大隊長已經有些不耐煩了,但還是耐心解釋道:“嗐,大概是七八年前,咱們大隊里養了不少牲口。
像是牛、羊、那時候都是成群結隊的,老全頭就是公社給我們分配的獸醫,可是后來”
大隊長的語氣變得有些沉重,但沒有提具體原因,只是一語帶過。
“咱們大隊也沒牲口了,老全頭閑著也是閑著,所幸就改行給人看病了。”
張國華徹底懵了,他走的時候,臉上依然帶著茫然。
大隊長愛憐地摸著母牛,語調溫柔地激起了秦烈云一身的雞皮疙瘩:“對了,烈云啊,這子彈,你挖出來了嗎?”
“哦,挖出來了。”
“那就好啊,那就好。”大隊長溫柔地對著秦烈云說道:“你小子這次做得很好,母牛我給你算兩百個工分,小牛犢算一百個,加起來一共三百工分行不?”
“行!”
他一點意見都沒有,三百工分啊,可抵得上一個壯勞力接近二十多天的辛苦勞動了。
等到年底的時候,可是能分到不少糧食呢。
他也沒打算繼續在這等著,身上潮乎乎的,肚子也餓得直咕咕叫。
看樣子,以后要多弄點包子、饅頭、大餅啥的放空間里了。
這樣上山打獵的時候也就不會餓肚子了。
秦烈云功成身退,跟大隊長打了聲招呼就回家休息了。
到家,一推開門,那股子說不清的勁兒頓時就不對了。
早上出門的時候,怎么看怎么喜歡,現在怎么看,怎么都覺著缺點啥。
安靜啊,實在是太安靜了。
秦烈云腦海里莫名地就浮現了那雙水汪汪的杏眼
接下來的兩天時間里,秦烈云就沒再上山,而是在家里開始拼命地做包子,蒸饅頭、烙大餅。
做好一批就往空間里塞一批。
之前跟張國華買家具的時候,張家還送了他好幾個筐子當搭頭,眼下,這正好能用上。
玉米餅子一筐,白面饅頭一筐,狍子肉餡兒的包子一筐,牛肉餡兒的包子跟大餅一樣一筐。
要不是家里和空間里儲存的面粉不夠了,他還想繼續做點。
這年頭,純面粉難得啊,當然也貴。
他那空間,也像是個有病地,活物進不來,但植物倒是可以。
植物也分類,果樹啥的沒問題,但是你要是撒把菜籽進去,不好意思,俺啥都不長。
更坑爹的是,他辛辛苦苦用意念開墾了兩分來地,還沒喝口水的功夫,那一塊地就又恢復了原樣。
這下可把秦烈云給氣得直罵:“艸!艸!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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