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叔,不是。”
秦烈云緊接著又說道:“楊叔你,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著,今天已經占了您家的便宜了,總不能逮著一只羊薅羊毛啊。
到了鄉下,那就是我們自食其力的時候了,我只是想著咱們村子背靠山脈,物產資源肯定豐富得很,只是這上山打獵、下山摸魚的話,又有沒有什么規矩呢?”
大隊長抬眼看了一下秦烈云:“小子,不是我說話難聽,要打擊你的自信心。
這山上確實是野雞、野兔遍地跑,河里也是魚蝦泛濫。
但是你小子也得有本事吃得少才行,不然啊,就只能看著眼饞。”
秦烈云有些麻了:“叔,剛才在路上的時候,你可不是這么說的啊。”
路上的時候,楊紅兵大力吹噓朝陽大隊的物產資源,到底是多么豐富,多么好。
怎么現在到了地方后就變成只能看,不能想了?
大隊長嘿嘿一笑:“你要是抓得住的話我肯定沒二話啊。”
秦烈云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可是我上輩子安身立命的老本行啊,看著眼饞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現在還有了空間呢,只要是被他看見了,那必然就是下鍋,蔥姜爆炒過后進了肚子。
“哈哈哈哈,楊叔啊,您就告訴我該怎么辦吧!”
“這事,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你們初來乍到的,還沒飯吃,今天我做主了,只要你們有本事,從河里撈上來的,還是山里打到的,通通都是你們的,隨你們處置了。”
“真的?”
大隊長哼了一聲:“男子漢大丈夫,一既出、駟馬難追。”
秦烈云嘴上恭維著,心里卻是琢磨著,沒想到啊,大隊長是一個外表粗獷,心里卻是一個傲嬌的漢子啊。
看看,這左哼哼,右哼哼的,跟剛下了崽子的老母豬一樣哼哼討食吃似的。
回知青點路上的時候,秦烈云走路都是帶風的,到了知青院里一看,王解放的臉色不好,李和平也是皺著眉頭。
不難看出,他不在的這會兒,新老知青肯定又干了一場,而且新知青還沒占到便宜。
“怎么了?”
“真是晦氣死了,剛剛又吵了兩句。”
王解放憂心忡忡地道:“咱們現在和老知青鬧掰了是很爽的,但是咱們總要吃飯,這”
“怕什么啊?”秦烈云挑挑眉道:“你們不會忘了我下鄉的時候只帶了自行車吧?還有馬勺跟鐵鍋呢!”
這還是有廚具的,就算是沒有廚具也不怕,只要有火,他就有辦法把食物給弄熟了。
王解放頓時大喜道:“對啊,我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
他賤賤地湊上去,親親熱熱地說道:“云哥,您真是我親哥,小弟今天餓不餓肚子看了就靠你了啊。”
李和平眼里也有些激動,至于其他知青看向秦烈云的目光也是帶著期待,隱約間有點把秦烈云當頭頭的意思。
秦烈云沉吟片刻后說道:“這樣吧,咱們簡單分工一下,撿柴的,壘灶臺的,還有做飯的,去打獵的。”
李和平舉手道:“我去壘灶臺,小時候跟表哥出去玩經常弄這個,我是熟手。”
“行!”
王解放笑了笑:“云哥,我跟你去打獵,我小時候套過兔子,一套一個準!”
剩下的也都開始踴躍報名,各自領了自己擅長的活兒。
就在秦烈云打算找點工具的時候,葛抗美幽幽地說道:“哎!這可不是你們的東西,誰讓你們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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