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來火了,冷聲說道:“別他媽跟我扯這些沒用的,現在去報乘警,等人來了,咱們就知道了!”
“憑什么?”麻花辮覺得秦烈云簡直就是冥頑不靈,都到了這個份上還不肯道歉,真是跟個倔驢-->>一樣,簡直要把人給氣死!
“萬一你提前賄賂乘警呢?”
這話就是氣話了,秦烈云看著這個讓人討厭的麻花辮,深吸一口氣,扯了小偷的褲腰帶就把他給捆起來了,順手就從他身上拔下來三四個錢包。
什么樣式的都有,還有一卷票劵,以及一塊八成新左右的手表。
拿著贓物,秦烈云冷笑一聲道:“睜大你爹狗眼看看清楚!這癟犢子玩意到底是不是小偷!”
還真是小偷,大家伙頓時就坐不住了,忙不迭的就開始檢查自己的東西,有些人看著秦烈云手里拿著錢包跟票劵,上來就搶,邊搶邊喊:“這是我的!”
秦烈云一點不帶客氣的,直接一個正蹬,開口就罵:“滾你奶奶個腿!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
“我我真丟了東西。”那人捂住胸口艱難地說著。
秦烈云可不吃這一套,剛剛沒第一時間搜出贓物,就是想著把人給原原本本的交給乘警,就算是后頭有啥東西丟了,也跟他沒關系不是。
可是奈何認識了一車廂的豬!不但幫不上忙還扯后腿,這都不是扯后腿,是他娘的把褲子都拽下來了。
無奈的他只能冒險一把,把贓物搜羅出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丟了東西去跟乘警說去,現在去找人,在乘警沒來之前,誰也別靠近我,誰靠近我,誰就是同伙!”
這話是帶著憤怒說出來的,為了就是震懾眾人。
大家伙急哄哄地去叫乘警。
面對秦烈云,眾人尷尬不已,原先對秦烈云的指責,拐了個彎兒,又一股腦的落到了小偷身上。
秦烈云從里頭找到了自己的東西,但是他也沒動,只是控制著小偷,等乘警過來接手后,再當面拿走。
耳邊忽地響起了一道聲音。
“對不起。”麻花辮不知道什么時候挪到了秦烈云的面前,扭扭捏捏的道:“我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小偷。”
秦烈云冷眼掃了一眼,發現麻花辮還是很有姿色的。
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圓乎乎的臉蛋有一雙大大的眼睛,臉蛋此刻也是紅撲撲的。
不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了。
秦烈云在心里點評,眼睛雖然很大,就是跟用來出氣差不多。
他不想搭理這個跳的最歡的,只是冷冷的道:“離我遠點!再靠近,你就是同伙!”
麻花辮被秦烈云的話噎住了,氣得跺腳嘟囔著:“我都跟你道歉了啊,你還想要怎么樣啊?男子漢大丈夫,你怎么這么小氣啊。”
“曉萌,你還是少說兩句吧。”身邊的女伴害臊得臉都紅透了。
秦烈云聽得一清二楚,曉萌
天啊!地啊!他肯定是跟名字里帶萌的人犯沖!
“憑什么啊!”易曉萌甩開女伴的手,嘟著嘴,滿臉不悅地說道:“冤枉他是我的不對,但是你就能說他沒有過錯啊?”
易曉萌振振有詞地說著:“要是他早點把這個小偷的證據給拿出來,我用得著跟他對著干嗎?”
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哼!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肯定是想以此來吸引我的注意!”
秦烈云:“?”
這下不光是秦烈云無語了,就連身邊的女伴都無語了。
她目瞪口呆地看了易曉萌兩眼,猛地一下站起身,對著秦烈云就鞠了一躬:“對不起!”
說完,小姑娘就低著頭,捂著臉跑了。
易曉萌看著同伴的背影,懵圈了:“玉芳?趙玉芳?你要去哪?”
乘警得了消息,很快就來了,接手小偷之后,便將秦烈云的錢包還給了他。
并且還很是鄭重地說道:“兄弟,你是哪個單位的?我們要代表火車站給你單位寄封表揚信!”
秦烈云連忙像模像樣地敬了個禮答道:“客氣了,乘警同志,我是下鄉知青。”
將自己的下鄉地點報了之后,想到自己剛剛受得憋氣,秦烈云恨得咬牙,眼珠子一轉就不動聲色地給人挖了坑。
他靠近乘警低聲說道:“乘警同志,雖然我抓住了一個小偷,但是也不能掉以輕心,這些人基本上都是團伙作案,必須得小心點,以防漏網之魚。”
乘警也很贊同,一臉嚴肅:“那兄弟你有沒有懷疑的對象?”
秦烈云先是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可他話頭一轉:“不過,倒是有幾個不對勁的人,可以去盤問一下,剛剛一個勁地替這個小偷說話。”
秦烈云頓了頓嚴肅道:“像是同伙!”
“好!”
秦烈云將那幾個叫得最歡最厲害的,包括易曉萌也報上去了之后,才雙手插兜,轉身走了。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報仇,就在當下!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去廁所,他的膀胱都要炸了!
火車上的小插曲,秦烈云沒在意。
在火車上折騰了三天三夜,才到了黑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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